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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当真有能耐,被重兵看押的冷宫竟然能让一个下人随意进出。”钟离越侧躺在床上,手肘抵在床上虚握成拳支着头,另一只手搭在沈禾的小腹上轻揉。
      沈禾沉沉昏睡,丝毫听不见他们说话。
      景然背对着床榻,站在屏风后,“大殿下。若那件事真的被捅出去,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极为不利。”
      “随她罢。她敢捅出去,沈家就会把她当做弃子和她划清界限。”钟离越垂眼看着酣眠的沈禾,漫不经心道:“她既然有了雪妃这个替死鬼,除了想要陷害沈禾以外,本王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想不出来,便不想。
      觉得有危险,便不去。
      这些无关之人,并不在他的棋盘内。
      “是。”景然领命离开。
      .
      与此同时的东宫,亦不安宁。
      宁望神色晦暗,垂眸瞥了眼单膝跪地的下人,问:“几个月了?”
      “两国相距甚远。信上说只有两个多月,按照送信时间推算,现在应有四月了。”下人如实回答。
      宁望气笑了,把玩在手中的茶盏突然崩裂,滚烫的茶水随着瓷片一起落入掌心。
      他离开高阳不至一年,那个哭啼疯癫的云妃,竟然怀上了子嗣。他明明走之前吩咐过,不允许任何女人怀上国主的孩子。那群太医院的老东西都死了吗!
      国主是他最宝贝的傀儡,现在有人要抢他的宝贝,他怎么能让?
      他垂眼看着被划伤的手,冷声道:“把云妃和她肚子里的孽种给咱家杀了。”
      “是。”下人领命。
      他又想了想,问:“叫什么来着?程姻,是吧?”
      “是。”
      他想起来了,是那个在南域时被错认成沈禾的奴籍女。
      宁望慢悠悠舔了圈牙,“咱家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眼中忽然浮现了沈禾的容貌。若是当初那群废物没有抓错人,他倒真想看看这个蛮横的小野猫该如何逃脱囚笼。
      不过,也不急。
      他很快就会看到了。
      .
      转眼已至十一月,天气越来越冷,风中掺杂着刺骨的寒意。
      自从南域之行后,每到冬季,沈禾就越发倦懒。尤其是今年,钟离越莫名其妙地偷偷往香炉里加安神香,让她整日都昏沉困顿,不过精神气差了,身子却是好多了,就连内力也无需自行平复了。
      真是奇怪。
      沈禾浇灭了香炉,自顾自开了窗,又趴伏在窗边,想着肖元皇后的事。
      人心复杂。当初学礼法那半年,肖元皇后对她不管不问,甚至默许那群嬷嬷对她的恶行。可得知她下定决心要逃婚时,肖元皇后却在背后推波助澜帮她一把。
      而如今,肖元皇后隐忍十几年的后宫争宠勾心斗角,却在最后关头毒杀晚诚帝?就算她不动手,以晚诚帝的身子,也支撑不了几年。
      不过也是,若是真如那些零碎传言那般,晚诚帝待肖元皇后并不好,每一日都是煎熬,又如何再等几年?
      看来参与这场宫变的人,比沈禾想的还要多。
      “王妃娘娘。”一个宫婢走上前,突然跪在了地上。
      

第105章:请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