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怀中人软了身子,钟离越才松了口。修长的手指勾勒着她的脸颊,钟离越慢悠悠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
“我这是好心安慰你,你怎么还莫名其妙生气了。”沈禾皱了皱眉,“我又不会去养面首,养一个太子哥哥就足够了。”
钟离越勾唇笑笑,“好话哄着可安慰不了太子哥哥。”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侧,指尖缠绕着腰间束带,轻轻一拉,寝裙便松散搭在身上。
沈禾怔了一瞬,忙攥住他搭在腰侧的手,制止道:“现在可是白日,不能胡闹。”
“嗯?”钟离越觉得新奇,抬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耳尖,凑近到她耳边低声说:“咱们白日里做的事还少吗?”
钟离越扯起唇角浅笑,“原来你也知道害羞。”
清浅吐息吹着鬓角,发麻酥软的感觉撩拨心尖。沈禾已经感觉到耳尖的炙热,她皱了皱眉,道:“太子哥哥学坏了。”
“都是和你学的。”——钟离越在心里说着。
钟离越笑而不语,起身拉下床幔。红帐落下,将两人身影尽数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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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在外等了三四个时辰,也未曾等到人。她焦急地在门外来回走,看得一旁的若夏也心烦意乱。而守在门边的景然仍面无表情。
“大殿下和王妃娘娘没事吧?怎么也不请个太医?”嬷嬷焦急询问。
景然本不想理她,可见她转身要去寻医时,才开口解释:“大殿下久病成医,自己便是医者,无需他人诊治。”
这话确实不假。俞怜临走前,教了钟离越不少治病法子。也教了他如何探脉,如何调节压制体内鬼阴咒的涌动,如何修养内力。
嬷嬷细想有几分道理,这才停了脚步。可后来仔细一想,难道王爷也懂女人之事?
她又在心里自我解释了一通——
王爷脑子聪明,而又成了婚。对于女子孕育之事,定是有所涉猎。
若夏看了眼景然,低声说了句:“方才多谢了。”
景然这才转眸看了眼若夏,仍然面色平静,不显任何情绪:“小事而已,姑娘无需多礼。”
若夏还想多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又咽回了肚子里。
不多时,钟离越开门从殿内出来。他又换了套玄色窄袖衫服,衬得他腰身笔直修长。
若夏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蹙眉,有些不太高兴。
“大殿下。”嬷嬷恭敬问:“王妃娘娘可是...”
“去查查今日早膳是谁做的。”钟离越未理会嬷嬷的话,冷声吩咐景然:“查到后,都杀了。”
“是。”景然领命离开。
若夏了然,原来是沈小姐吃坏了胃。经钟离越吩咐后,她也进了殿内伺候沈禾沐浴。
嬷嬷自然也听懂了,藏下黯淡情绪,又说起正事:“皇后娘娘的事,还请王妃娘娘定夺。”
“威胁本王的人,本王为何帮她?”钟离越冷着声问。
第104章:“害喜”(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