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孤儿,其实他是你和承乾哥哥的孩子,对吗?”
安流烟听罢焦急的看了一眼安帝思,却见安帝思正全神贯注的玩着玩具,这才低声说道:“妹妹莫急,姐姐承认帝思是公子乾的骨肉,但是公子乾并不知道帝思的存在,都是姐姐一时糊涂,才铸成大错。”
“你是谁的姐姐?你明知我与承乾哥哥的关系,却利用我来照顾你们母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好妹妹,求你听姐姐解释一句,行吗?”安流烟哭着低声哀求道。安流烟的哭泣之声惊到了安帝思,他抬头看着安流烟和沈依白,不解的挠头。沈依白纵然愤恨难当,但是看到年幼无知的安帝思,不禁又起了恻隐之心,以手拭泪之后,重新坐了下来。
安流烟顺势坐在沈依白身旁,继续低声说道:“姐姐承认帝思是公子乾的儿子,但是帝思的存在以前除了我这个亲妈,没有任何人知晓。姐姐也承认商君和公子乾没有清除姐姐的意思,不仅如此,商君还让小梵姐姐订好了机票,接我回尚国。但是就在回国之前,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担心回国以后生下了公子乾的骨肉,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将孩子作为攻击公子乾的工具,所以这才没有告知任何人,躲到阿根廷乡间生下了帝思。生下帝思之后,我更不敢将帝思的身份公之于众,但是我又十分思念尚国,万般无奈之后才想到寻求你的庇护,只求能让帝思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至于其他的,我从来都没有奢求过。”
沈依白听完了安流烟的解释,用将信将疑的目光看着安流烟,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还能相信你吗?”
安流烟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沈依白,一字一句回道:“我以帝思的生命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沈依白听到安流烟以安帝思的生命发誓,连忙用手捂住安流烟的嘴巴,说道:“我信你便是,千万不要乱发这样的毒誓。我问你,你和承乾哥哥在一起这件事,我大爹知道吗?”
安流烟低头回道:“商君知道!商君曾为这件事特意与我私谈,但是出于公子乾的安全考虑,商君最后还是要求我24小时贴身保护公子乾。”
沈依白在心中暗叹:“大爹啊,你可害苦女儿了!你明知我与承乾哥哥的感情至深,还能默许安流烟与承乾哥哥同床共枕,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沈依白看看安帝思,又问道:“你和承乾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听他提起过我?”
“没有!”安流烟毫不迟疑的回答道:“从来没有过!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对公子乾心有所属,我以为公子乾是孤身一人。妹妹,姐姐和你说句推心置腹的话,当时公子乾属于落难时期,险些被害,姐姐以为他会终生流落阿根廷,所以才会以身相许,实指望能与他厮守终生。”
“你没有想过他会回国继位?”
“没有!”安流烟再一次肯定的答道:“那一次公子乾遇刺,是我舍命挡了一枪,公子乾才毫发无损。”说着话,安流烟褪下左肩的衣领,让沈依白看到自己肩头狰狞的枪伤,继续说道:“我当时已经发了誓言,如果公子乾再遇不测,我仍会舍命相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安流烟的话令沈依白感动至深,两个女人同时爱着一个男人,但是这一个女人为那个男人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宁愿将自己燃为灰烬,怎能不让另一个女人动容。沈依白轻手抚摸安流烟肩头的枪伤,不禁扪心自问,如果那个时候将安流烟换成了自己,她能否舍命为尚承乾挡住这一枪?
沈依白将安流烟的衣领整理好之后,问道:“那你为什么回到尚国以后,要找我来帮助你呢?”
安流烟抿嘴低头,说道:“实不相瞒,姐姐也是走投无路才决定找你帮我们的。商君和公子乾我是断然不能打搅的,我不能让居心叵测之人发现帝思与公子乾的关系,那样的话会影响公子乾在尚国子民心中的形象。我也不敢回家面见大爹和亲妈,毕竟未婚先孕的事实会让他们觉得颜面扫地。我思前想后,只有找你才能帮助我们。你是商君的掌上明珠,是未来的尚国国后,为人善良,家财万贯,必然会同情我和帝思的窘境,也有能力帮我们渡过难关。退一步说,如果有一日帝思的真实身份曝光,有你这位从姨帮我们从中斡旋,也不至于会让帝思身陷险境。妹妹,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求你不要迁怒于帝思,所有的罪责都由我一人承担,好吗?”
“你从未想过让帝思和承乾哥哥相认吗?”
“没有!公子乾现在已是四世秦王,万民敬仰。帝思不过是一个私生子,难以见光,所以还是不相认为好。再者,公子乾虽生于咸阳宫,但是却险些被自己的胞兄杀害。如此险象环生的王室生活,不要也罢。姐姐宁愿帝思一辈子都只做一个普通人,平平安安的长大,娶妻生子,安享天伦之乐。”
第一百七十六章 帝思竟是王室嫡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