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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整顿了两日,沈熙羽再次踏上了北上的路程。
      沈熙羽刚到灾区,孙念就被官兵控制起来,顺便还抄了她的家。
      这一抄还不得了,小小河道总督库房中竟然还有贡品,沈熙羽还真是没想到。
      看着手中的丝绸,沈熙羽拿着走到了孙念跟前,“孙大人,本王手上的布,你知道是什么吗。”
      孙念跪在地上,一脸懵,“不就是一块布吗,确实成色和手感比普通的布都好,有什么问题吗?”
      “孙大人,这可是贡品。”
      孙念一听瞪大了双眼,“王爷,下官真的不知道这是贡品,下官如果知道是万万不敢拿的,下官无知,下官该死。”说着就砰砰的开始给沈熙羽磕头。
      沈熙羽把脚往前一伸,孙念的头正好磕在沈熙羽的鞋上,沈熙羽微微俯身,“那你告诉我,这布是谁给你的。”
      孙念死死盯着眼前绣有几朵云纹的鞋面,豆大的汗滴不断落下,“王爷,下官该死,下官真的不知道,下官不知道,王爷饶命啊。”
      “怎么,她是官比我大,还是面子比我大啊”,沈熙羽没说一句,孙念的脸就惨白几分,最后沈熙羽蹲下身子视线与她持平,缓缓开口,“还是说,这人是位皇女,你们想造反呢?”
      孙念猛地往后跪爬几步,继续给沈熙羽磕头,“王爷,下官真的不知道,下官该死,都是下官的错,是下官眼拙,王爷恕罪啊。”
      “啧”,沈熙羽有些不爽,就知道求饶哭嚎,蠢货。
      “即日起,孙念带罪修堤,财产田地全部充公。家中女子充军,男子发配为官妓。”
      沈熙羽低头又看了一眼孙念,她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沈熙羽火更大了,经过她时一脚把她踹倒在地,妈的,最讨厌和这种人打交道了,臭嘴撬都撬不开。
      从孙念家中抄出来的银钱足够补上河工的工钱,这次沈熙羽亲自带着银两前往,是时候去会会这个赵映禾了。
      “臣参见王爷,王爷安好。”
      沈熙羽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映禾,“你就是赵映禾。”
      “是的王爷。”
      “那你知不知道孙念向皇上参你,说你贪污受贿、中饱私囊,若不是你这,这堰下各县也不会成为水国,你可有议?”
      赵映禾抬头看向沈熙羽,目光坚定,“王爷,这次的水灾,臣没有能力保住百姓性命,是臣的失职,这件事臣有罪,但是臣绝不会做贪污这等龌龊之事。”
      沈熙羽笑了,“说的倒是好听,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本王把钱送来了,给百姓们发下去吧,贪污这件事本王会亲自查清,一群没脑子的贪污修堤钱,还把罪名推来推去,跟我搁着玩儿呢。”
      “王爷,臣是黑是白,终归会有结果。”
      “行了,钱你发下去,本王不听你这些白话,本王要看到你的治河效果,黄河若是下次再泛滥,你就给本王死。”
      “臣遵旨,多谢王爷信任。”
      这事可不是一般的棘手,一个贪官臭嘴撬不开,一个清官脑袋敲不开,一个死也不承认贪污,一个拼了命把罪往身上揽,都什么人啊。
      沈熙羽气的脑子都快懵了,坐着马车,打算去黄河周边的村庄勘察一下情况。
      这群狗官,奏折说的天花乱坠,河边倒是一片祥和,村庄内横尸遍野,一个村子死的只剩几户人家,饭都吃不饱,有的都以人肉为食,真是好一个地方父母官。
      这马车走着走着就迎面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人穿的花里胡哨,神神叨叨不知道嘴里念的什么词,一群人在河边停下,那是又蹦又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抽风了。
      沈熙羽下车拉住一位乡亲,“老乡,你们这又唱又跳的,怪热闹,干嘛呢。”
      那乡亲一把捂住沈熙羽的嘴,眼中满是惊恐,“哎呦,这话可不能乱说,这祭河神呢,您这话让河神听到,可是要犯难的。”
      “失礼失礼,这是我的错,你们继续。”
      沈熙羽给文茵示意一个眼神,几人立马跟上了祭祀的队伍。
      沈熙羽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看热闹,毕竟从小到大还没见过祭祀呢,确实新鲜。
      “祭祀开始,上童男童女。”
      一声令下,所有百姓皆跪下朝拜,沈熙羽往后退了两步,离开祭祀的范围。
      童男童女?要小孩做什么?
      “爹!娘!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
      “你们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不要!你们这是杀人,这是犯法!”
      这可就不能坐视不管了,沈熙羽直接过去走到两对妻夫身边,就这几步路的时间,那两位孩童就已被浸入水中。
      “看什么看,救人啊!”所有人都被沈熙羽一声吼回了神。
      官兵就开始下河捞人,而穿的花里胡哨的那群人建成一道人墙阻拦。
      文茵直接两脚踹到一片,跳下去把两个小孩捞了出来。
      “造孽啊,你们真是造孽啊,这童男童女无法献祭,河神是要生大气的,咱们都活不了!”
      这人明显是最花里胡哨的,她跑过来直接抓住沈熙羽的衣领,“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让祭祀中断,我们都活不了命,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拿命献祭!”
      “神经病”,沈熙羽手一挥直接将人甩了出去,那人还是不死心,在地上爬着也要把沈熙羽拽到河里。
      一时间哭嚎声,谩骂声,互相推搡激起的黄土,一片乌烟瘴气。
      许多人跑过去抢文茵手中的孩童,文茵一个人敌不过四个,还要护着手中的孩子,无奈大声喊到,“都住手,都住手,大晋摄政王在此,谁敢放肆!”
      此话一出,所有人不管是哭的还是发疯的皆是一愣,随后都跪下请安。
      沈熙羽被吵的脑子都炸了,“行了,都别瞎闹哭喊了!一

第37章 封建迷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