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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干嘛呢!”
      一位女子瘫坐在地上,满脸泪水,嘴里还一直嘟囔,“完了,全完了,河神要发疯了,我们都活不成了。”
      沈熙羽尽量压住自己的怒火,“什么河神!纯粹狗屁,拿小孩祭祀,亏你们想的出来。”
      女子神神叨叨哭了一阵,突然又好像醒悟般,爬向沈熙羽,手中死死攥着沈熙羽衣服的下摆,“王爷,求求您了,把孩子给我吧,只要扔下去,河神就不会发怒,大家就都能活了,求求您了。”
      说着又开始磕头,这一磕不要紧,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带动起来,纷纷磕头求沈熙羽把孩子还给他们。
      “简直是愚蠢至极!自古以来你们见过用活物祭祀的吗!这河神若是用两条命才能满足,那他能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顽固不化!”
      女子见此时行不通,开始爆着沈熙羽的小腿,手网上开始拽沈熙羽的腰带,“王爷,求求您了,这童男童女是我们这几个村唯一剩下的孩子了,村民都死光了,现在只有他们死了才能救我们。”
      沈熙羽咬着牙,用尽全力将人踹了出去,抽出身旁侍卫的刀架在脖子上,“你们还有脸说,就剩这两个孩子了,你们还不放过,非等死光了才安心是吗!”
      “不会的王爷,不会的,只要他们死了,我们就能活,死他们两个人,救我们一群,大家都同意。”
      简直是锅里的老鼠屎,沈熙羽手腕一转,把剑收回,刚刚还在哭嚎的女子就已倒地没了生息,剑身还有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到黄土地上,瞬间被土地吸收,只剩下一片印记。
      “你们这是杀人,这是犯法,懂不懂!一个疯子在这胡闹,你们也跟着闹!两条命黄河就能治好,但凡你们有脑子,谁会信这鬼话!脑子都被狗吃了吗!”
      “王爷,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想活着,村民实在受不住了,我们也是鬼迷了心窍啊。”
      沈熙羽把刀扔给了侍卫,虽尽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可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各位放心,朝廷已经将安家费下发,不久就会到各位手中,本王向各位保证,黄河绝不会在出此大错,朝廷正派人修复大堤,一切都会好。”
      沈熙羽坐车马车怒气冲冲地回去,本来到地方气都消了大半,可一进门就发现孙念正坐着喝水。
      沈熙羽那个火,蹭地一下全都上来了,一脚连桌子带人全部踹翻在地,又上去往死里踹了几脚。
      文茵见状立马上去阻拦,“王爷,她如果死了,这差我们没法交啊。”
      沈熙羽不顾文茵的阻拦,一直伸着手臂扑腾,后来唐卿书到了才压制住,沈熙羽站在一旁一直平复自己的心情,众人看沈熙羽没那么暴躁才松了手。
      孙念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沈熙羽蹲下捏住孙念的下巴,劲大的都要把骨头捏碎。
      此时此刻,孙念疼的汉都流了下来,看到沈熙羽吃人的眼神却不敢求饶。
      “孙念,我有没有跟你说清楚,让你带罪修堤,什么叫带罪!谁让你在这跟个大爷似的喝水!都在拼死拼活同黄河抗争,堤边都是干活的河工,你在这给我装什么大爷!”
      唐卿书过去用力掰开,“妻主,你不能杀她,她死了,水难丧命的冤魂找谁去说理。”
      沈熙羽抖着手站起身,眼底满是猩红,“给我块布。”
      文茵立马把一块破布放到沈熙羽手上,沈熙羽把布送到孙念面前,“塞嘴里。”
      孙念吓得立马接过来,揉成一团就往嘴里捣。
      沈熙羽捡起地上的瓷盘,用手颠了颠,不错够厚实,随后抬手在孙念头上一个暴扣。
      瓷盘竟然没碎,果然这真材实料的瓷,就是厚实。
      “没阻止孙念在这喝茶的人都给我去领罚,另外孙念以后的饮食起居都按牢房的标准来,明天等她醒了就给我拉过去修堤,但是绝对不能让她死,就算是耗,也得给本王耗到查清事实,这期间本王就留着你这条烂命。”
      “妻主,以后收着点脾气,如果被幕后之人知道,又不知多少奏折弹劾你了。”
      沈熙羽可怜巴巴的看着唐卿书,“知道了,卿卿,还是你最疼我。”
      沐浴完,沈熙羽刚想厚着脸皮凑过去和唐卿书贴贴,直接被唐卿书一巴掌拍到一边去。
      “妻主,我们在修堤,咱先干正事行吗。”
      “怎么了,修堤和咱俩亲热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修堤是白天,现在是晚上,又不打扰。”
      唐卿书无奈,“对你确实没影响,对我影响大啊,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我天天起不来睡懒觉,让人知道不知要怎么笑话。”
      “切,不碰就不碰。”
      沈熙羽赌气背过身,本来以为没有自己的怀抱唐卿书睡不着,可人家早就进入梦乡了,只有沈熙羽到半夜才哼哧哼哧地睡着,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出了门。
      “王爷,朝廷来信。”
      唐卿书走到沈熙羽跟前,“妻主,怎么说。”
      “陛下派人查了,这些年朝廷大大小小官员贪污的钱财,都有账本,里面记得清清楚楚,但是不知账本在何处。而且有人向皇上建议在洪都堰上部分修建一个新的分水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读信、烧毁,沈熙羽外出去找赵映禾,这河道之事没人比她更懂。
      “赵大人,你说如果在上段重新建个分水岭,这个方法可不可行。”
      “王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修复洪都堰,建一个新的分水岭既耗财又费力,没有半年根本不能建成,如果真的修建分水岭,那我们根本撑不过夏汛,堰下的各县又会沦为水国。”
      “可人家官员砸锅卖铁,卖院子,卖田地,逼得自己饭都吃不上,就跟皇上说要修分水岭,怎么办?”
      “王爷,您去劝劝皇上,这万万不可啊!”
      沈熙羽一直盯着赵映禾,而赵映禾也接过沈熙羽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二人就这样无声对峙着。
      “呵”,沈熙羽率先败下阵来,“那就有劳赵大人替皇上去巡视一番了,这里本王替你守着。”
      “谢王爷,下官感激不尽!”

第37章 封建迷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