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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一个人?
      什么意思?
      是……不要他了吗?
      因为沉风?可是……可是这次不是他!不是他做的!
      “我不许!”故怀杏拉住沈清未的袍角,仰面看他。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再也不做坏事了,阿杏错了,是阿杏的错!别不要我……阿杏以后不勉强您了,师父,师父你别不要我……”
      “师父,我伤口疼……阿杏真的好疼啊……师父你看看我,看看我……”
      沈清未不语,静默的坐着,像一尊雕塑,像一颗顽石。
      他像是真的不愿再与他牵扯,他像是真的不在意他。
      故怀杏攥着他婚服的手逐渐用力。
      师父为什么不理我?
      阿杏已经很乖了啊,他明明没有杀了谁,他明明很听话,他明明也受伤了……师父为什么不关心他了?
      伤口真的好疼啊……好像、好像是江安那一剑把他心口贯穿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呢?
      他此刻没资格奢求师父给他上药,现在的师父,现在的沈清未,就算是像最初那样训斥他一顿也是好的……
      可是为什么不理他?
      故怀杏想要像以前那样哭一下博取同情,可他眼中干涩,怎么也凝不出泪来,最终扯起了一抹极其难看的笑。
      “师父,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攥住沈清未袍角的手渐渐上移,拉住他的手盖在自己头顶,轻轻抚摸了一下。
      “阿杏很乖的,阿杏真的很乖的……”
      沈清未就那样被动的抚摸着他的头,一寸一寸,一如往常那样。
      可这却不是他的意愿。
      沈清未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极力绷着一副淡漠的表情,“阿杏,你能听懂。”
      故怀杏带笑的脸凝固了一下,一滴眼泪终于飘飘摇摇从眼眶中坠了下来。
      他摇头,“阿杏不懂。”
      随即低下脑袋,掩住眼中的泪。
      既然不懂,便是不能哭的。
      他垂着头,声音低低的,拼命忍住喉咙中将要溢出的哽咽,“师父是不是怨我昨日回来晚了?”
      “也是……成亲那么大的事,竟然让阿杏忘了……”
      “阿杏给您赔罪,是我没记着时间,把师父冷落太久了,本来说好一个时辰便回来的,结果闹了一晚上……阿杏现在就给师父束发,我们拜堂……”
      故怀杏说着,忽的起身,在这婚房中胡乱翻找了起来。
      桌案上的喜糖、喜果皆被掀翻在地,红艳艳的、金灿灿的,铺散开来。
      故怀杏像是没瞧见似的,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未来得及喝的合卺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