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想清楚了,别到时候说不出来。”
事实证明沈清未对自己的语言能力是没什么认知的,真正到那时候真的是如故怀杏所说的那样,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师父说啊,怎么不说?”
沈清未摇头,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看起来格外可怜。
故怀杏停下来等着他开口。
停顿了好一会儿,沈清未缓过神来,小声道:“阿杏,好阿杏……咱们这样不能让那个坏阿杏知道,他一定会生气的……到时候又、又把为师关……起来。”
这句话无疑是在故怀杏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他伸手松了沈清未手上的发带,拉过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冷声道:“师父好好摸摸,是谁在这里.头。”
即便好阿杏和坏阿杏都是他一人,但师父也不能只喜欢一个!
沈清未不知说什么,那里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隔着一层柔软的皮.肉居然能感受到他坚.硬的形.状,他不敢说。
他这模样十分可怜,故怀杏反倒有些不忍心了,启唇轻轻咬了一口搭在肩上的小腿。
“那您叫一声夫君。”
“叫夫君明日还给您喝甜酒,阿杏不会骗你的。”
房间里的床帐是一种青绿的细纱,在这昏暗冰冷的无尘殿内格外不衬景,殿内无风,却兀自晃.动着,看着就扰人清梦。
“孽徒……唔夫、夫君……”
故怀杏低头亲亲他的脸,“师父真聪明。”
……这样便是聪明了?
原本沈清未被撞了一下还有些不舒服,现在倒是来了精神了。
他眼巴巴的看着故怀杏,“甜酒?”
“明日再给师父。”
明日绝不会再给师父。
反正师父明日也不记得,这酒喝多了伤神伤身,不是好东西。
沈清未听见他的答复却心满意足,主动伸手去抱他。
——
第二日醒来,沈清未果然记不大清这事儿,看着身上乱糟糟的痕迹,只知道自己又被狗啃了。
“是师父先动的手。”
故怀杏眨巴着眼看他,配着那张极具迷惑性的脸看起来格外有欺骗力。
他可怜兮兮道:“师父昨晚喝多了酒,非要抱着阿杏亲,还说喜欢阿杏,要阿杏做夫君……”
“……可阿杏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师父又不撒手……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都是事实。
沈清未捂着钝痛的脑袋,仿佛回到了刚收这小崽子为徒时,被系统识海惩罚的时候。
脑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沈清未越来越懵。
甜酒和夫君?
这小崽子没撒谎。
……可他还是想生气。
沈清未放下手,想了一下,随后凶巴巴的瞪他,“你是在嫌为师老?”
故怀杏呆了一下,张了张嘴试图反驳,沈清未又道:“你血气方刚,为师就是老气横秋是吧?”
故怀杏一下哑了声,原本要说出来的话都噎了回去。
不是,师父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师父以前不是这样的。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徒儿是说您太黏人了,我……”
完了,被套进去了。
师父肯定会更生气的。
果然沈清未听了之后再次把他踹下榻去,“滚去烧饭!”
无论好坏都是阿杏一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