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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阿杏。”
      故怀杏突然停止了思考。
      他曾见过几次烟花,它们美得震人心魄,昂贵又罕见,只是见过一次便能让他记上许久,不,是永远镌刻在心头。
      沈清未此时的话就像是那些漂亮的烟火,一簇一簇在脑子里炸开,好看到让人心神恍惚,惊心动魄。
      故怀杏蓦地搂住他,抱的很紧。
      他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师父喜欢他,师父居然真的喜欢他!
      沈清未感受不到他的欣喜若狂,仍然絮絮叨叨的念着,“是我把他教的那么坏,他为什么还会喜欢我呢?但是他杀了人,又把我关起来,我不喜欢……可是我还是喜欢阿杏……那孩子笑起来好看,哭起来也好看,听话,会给我做吃的,会给我建小竹屋,会帮我脱衣服,还会……”
      “等等师父!那个不能说!”故怀杏再次捂住他的嘴,羞的脸都红了。
      一向主动的故怀杏此时竟意外的纯情。
      他把怀里的人拉远了一些,认真的盯着他——尽管沈清未一直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师父能唤我一声夫君吗?”他道。
      这个沈清未从来没接触过的词汇让他反应了许久,他盯着故怀杏的嘴唇,微微偏了偏头,像所有小动物一样,努力的用这种方式辨别对方再说什么。
      故怀杏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轻声道:“阿杏是师父的夫君。”
      虽然这层关系说出来会让人感觉怪异,可对故怀杏来说却是十分向往的。
      他又鼓励了一遍:“师父唤我一声夫君,徒儿再去给您弄半壶果酒来。”
      沈清未仍然看着他的嘴唇,似乎听见了某个在意的词,立马道:“夫君。”
      还没等故怀杏反应过来便凑了过去,“张口。”
      故怀杏还没从喜悦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一如既往照着他说的话做。
      嘴唇蓦地被堵住,带着甜腻的酒气,似饮醇醪,毫无章法。
      故怀杏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惊喜搞的发懵,一动不动的任他索取。
      过了好一会沈清未才退出去,有些委屈地垂下了眼睑。
      “甜酒呢?”
      刚刚明明是从这里喝道的。
      这谁顶得住啊……
      故怀杏立马站起身把他安置在座椅上,“师父等等,徒儿这就倒。”
      沈清未乖巧的坐着,盯着酒壶看。
      故怀杏有些汗颜,像是自己真的欺负了不谙世事的孩子似的。
      他把盛了小半壶的酒壶递到沈清未面前,再次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师父就喝一点,等会儿就要睡觉了,不能多喝。”
      沈清未倒是听话,故怀杏倒一杯就喝一杯,不倒就不喝。
      很快酒壶就见了底,故怀杏扣下最后一杯,“就这一杯师父就得去睡觉了。”
      沈清未点头,十分从容的从他手里接过小盅,小口小口啜着,十分珍贵的样子。
      好一会儿他才喝完了那一杯,又盯着酒壶看。
      故怀杏原本还有些不忍,但看见他这幅模样后,那一点点不忍瞬间烟消云散,他轻巧的夺下酒杯,严肃道:“很晚了,得睡觉了。”
      “以为师的修为不用

我喜欢阿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