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怀杏忙把酒坛打开,尝出一些尝一口。
是果酒?
闻着果味极淡,酒味却很浓,闻起来挺唬人的,但是喝着果味就浓起来了,酒气也淡了下去,甜甜的,挺好喝。
故怀杏又尝了一口,细细品着,感觉又像是花酒?像是梨花酒,又像是不知名的果子酒,总之不烈就是了。
“师父喜欢这个?”他问。
“嗯。”沈清未回答的很快,“再给为师盛一些。”
既然喜欢,喝一些也无妨,更何况这酒不烈,他在这里看着,也不会出什么事的。
故怀杏去厨房找出闲置已久的小酒壶,清洗了之后把果酒盛了进去,莫约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对沈清未道:“师父就喝这半壶,不能喝太多,剩下这大半坛都给师父留着以后再喝。”
沈清未点头。
这未免也太乖了些?
故怀杏有些犹疑,万一师父真的喝不了多少,等会怕是要吐,担忧之下便坐在桌边看着他喝。
而且他也真的不太清楚蛇到底能不能喝酒,还是谨慎些好。
然而沈清未除了听话了一些以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当他倒出来最后一杯的时候,故怀杏问他:“师父难受吗?还想再喝吗?”
沈清未:“不难受,想喝。”
故怀杏凑过身去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肚子,“师父已经喝的够多了,这酒没有灵气,炼化恐怕很难,它怕是得多在您肚子里呆一会了。”
犹豫了一会儿,他又道:“而且天色快暗了,吃夜食不好,师父还是别喝了吧?”
沈清未点头:“不喝了。”
像是被甜酒麻痹了似的,故怀杏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师父果然还是不能喝酒的。
故怀杏看着他手中的小盅,里头还剩浅浅的一点酒底,晶亮的,在昏暗的天光下盈盈的泛着幽光。
故怀杏不嗜酒,现在却有点想喝了。
他攥住怀里人要抬起的胳膊,十分可怜的乞求道:“师父喝的够多了,这一点就让给阿杏吧?”
沈清未攥着酒杯迟钝的想了一下,然后递给他,一字一顿道:“你喝。”
好像是不服一样。
故怀杏哪敢真的从小蛇嘴里夺食呢,他俯身衔住酒杯,仰头将仅剩的一点酒含进了嘴里。
沈清未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爽,但随即唇上贴上了一双柔软的嘴唇,那酒也被渡了过来。
故怀杏松开他,轻声道:“甜吗?”
刚刚有多主动,现在他就有多紧张。
他不确定沈清未现在是不是清醒的,这种事他实在不敢对清醒的沈清未做,但是刚刚脑子一热……
等了许久沈清未都没说话,故怀杏越来越觉得难熬。
师父一向爱干净,等会儿恐怕要生气。
哪知正在他心中惶惶不安的时候,沈清未主动凑近他,按住他的脑袋亲。
故怀杏:?
沈清未亲了一会儿就松开了,盯着他的嘴道:“还有吗?”
语调平淡又冷漠,呆板的像是木头刻出来的。
这是醉了?
可是怎么说话还那么凶……?
故怀杏被他亲的脑子发懵,他反应一会儿,想了想他的问
蛇口夺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