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屁话?
答应了就能这么做吗?
这狗崽子真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了!外面分明还有人呢就敢这样!
故怀杏看着他愤愤的神色,沉默了一下,而后道:“师父不会在心里说脏话了吧。”
明明是疑问,却偏偏又像陈述。
怎么一副看透了他的样子!
沈清未十分不自在,抬腿便走。
“师父去做什么?”
“洗脸!”
“我来帮师父吧……”
“别过来!”
洗漱房的门“哐当”一声关上。
故怀杏脚步顿住了。
他看了看那紧闭的门,悠悠叹了口气。
头发还未干透,他也懒得去烘干了,恹恹地蹲在门前收拾散落一地的东西,活像只被抛弃了的大狗。
师父还是不喜欢他。
——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后,夜已经深了,沈清未已经回到房间躺下,仍然紧紧关着门。
故怀杏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敢开口。
他站了一会儿,又或是许久,估摸着沈清未应当睡着了时,才试探着把手按在门上。
“吱——”
一声细小的木质移动的声音响起,故怀杏看着面前半开的房门,愣了一下。
是师父忘了锁了?
他透过缝隙盯着那床上削瘦的身影看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沈清未整个人缩在床上内侧,侧躺着,披着个薄毯子,只占了小小一块地方,床铺还空着一大块。
“师父?”故怀杏轻轻叫了一句。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应该是睡了吧。
故怀杏躺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住。
今天他的确有些过分了,明明知道师父一向骄傲,却还硬是让他在别人面前做那样的事,还弄在了脸上,他的小蛇跟委屈坏了吧。
他把人往自己身边揽了揽,而后手上运气温和的灵气捂住他的耳朵。
“师父,今日是阿杏太过分了,阿杏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徒儿知道您还不喜欢我,可是昨日那个为我们做婚服的婆婆说了,我们一定会天长地久的……老人家说的话都是可信的,对吧?”
“婆婆还让她的夫君替我们写了婚契,徒儿好好收着呢……但是徒儿名声不好,不敢告诉他们名字,所以婚契上的两个名字是空着的,到时这两个名字就由师父来写可好?”
“师父……阿杏已经不再乱来了,等你见过那个故人就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我是罪无可恕,我是罪孽深重,可我就是自私,就是无耻,就是想占着你这条呆蛇,你这块不通人情的木头……”
“要不……师父现在就喜欢我一点吧。”
“一点点就好,那婆婆说了,你是我的夫君呢……阿杏能叫您夫君吗?”
他说着说着胸腔里弥漫起酸涩来,他知道一切都是他的妄想。
夫君?
像师父那样骄傲的人,就算是他再骗着哄着也绝对不会叫的。
不叫也没关系,现如今的师父已经被他严严实实的拴在身边了,他只会是他的人。既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便不能再说什么后悔。
他起身退开了些许,离沈清未远了一些,但是没敢松手,手上的灵力一直起着作用。
他
蛇的尾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