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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怀杏平和了一下心情,然后把原来那张写破了的纸放到沈清未面前,执起他的手又落下一笔,又重复了一遍,“师父就用这张写。”
      沈清未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他看着纸上那两笔歪歪扭扭的痕迹,认命的继续写。
      故怀杏看着那张纸,道:“我说一句师父写一句。”
      沈清未颔首。
      “我喜欢故怀杏,我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白首不相离,中秋是婚期,勉强让你来看一眼。”
      “……”
      “师父怎么不写?”
      “阿杏,这是请柬不是……陈情书,怎能写得如此直白无理?”沈清未无奈道。
      他记得这小崽子在文书上的造诣还挺高的,怎么到这就变得这么……无赖了?
      故怀杏没说话,忽然环住他将人微微抬起。
      沈清未感觉到一丝不寻常。
      “唔……你怎么又?!”他惊呼。
      他下床时本就没穿多少衣裳,隔着薄薄的衣料,对方一点点的反应他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而且因为上药的缘故他还没穿亵裤!
      故怀杏威胁道:“师父就要按我说的写。”
      “你等等!……别,你先出去再写……”
      “师父就要这样写。”
      无赖!
      沈清未已经说不出话了,泪眼朦胧的趴在桌案上。
      故怀杏扶住他的腰,停顿了一会儿,听着他压抑的、细小的呜咽,又道:“师父什么时候写完徒儿就什么时候停,您自己看着办吧。”
      他是什么一副狗脾性沈清未清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一次没得逞下一次一定有更狠的。
      于是他再次颤颤巍巍的拿起了笔。
      故怀杏挑眉,将他牢牢地按在自己身上坐着,看着那张纸,道:“第一句,我喜欢故怀杏。”
      “你先……”出去。
      “师父先写。”
      沈清未无奈落笔,可手抖的厉害,一大笔墨晕开在纸上,和前面那两个弯弯曲曲的墨线一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丑死了……
      这样写出来的东西怎么能送给别人?!
      而故怀杏却很满意,示意让他继续,伸手把放在一旁的墨拿过来,方便他蘸。
      沈清未无奈,只能继续写。
      于是在故怀杏的辛勤劳作之下,一个皱巴巴的崭新请柬诞生了。
      他看着上头春蚓秋蛇的字迹,十分满意,不过只有“展信安”那三个字太过工整,有些不衬景。
      将信纸收入饕餮戒后,他摸了摸沈清未汗湿的头发,将人抱起来往浴房走。
      他直直掠过暖池,带着人一起浸入冷池的水中。
      在冷水的包围下,故怀杏清醒了几分,他看了看怀里的人。
      “师父?”
      沈清未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将头搭在他肩上。
      一向冷冽强势的人此刻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软和的要命。
      故怀杏亲了亲他的头发,对于自己的杰作,他既是满意又是心疼,这次没再耍滑,老老实实的把人清洗完毕后,安置在了软榻上。
      “对不起师父,是徒儿无礼了。”他将脑袋搭在软榻边,像一只委屈的大狗。
      沈清未再次“嗯”了一声。
      他现在只想休息。
      某个狗崽子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最后说了一句,“婚期在即,阿杏明日就去送信。”
      他爬上床,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的围住,才终于安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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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谁的成亲请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