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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提示:故怀杏*沈清未还是官配,沈清未*故怀杏是番外(因为好多人想看),乖乖们看看评论就明白啦~】
      天光未明。
      故怀杏看着抱着他的人,又或者是他抱着的人,眼尾弥留着一抹抵死缠绵的绯色。
      睡不着了。
      他把头埋在沈清未颈间蹭了又蹭。
      鼻底冷香缭绕,却又带着一丝不寻常的灼热气息。
      故怀杏轻轻的笑了起来。
      师父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是他的了。
      黑暗中他目光微闪。
      不过……还差一样东西。
      故怀杏坐起身子,将之前买的膏药从饕餮戒中取出来的,想了想,还是放到了一边。
      他想看着师父清醒的上药。
      随即他下了床,将沈清未之前买来的那些书找出来,零零散散的一沓,都是之前沈清未丢掉的。
      他将这些搁在桌上,又取出笔墨,临摹着书上的字体写了一串小字,一连写了五六张,选的纸张都是哪些格外正经的科普页面。
      等到把那几张加工好的书页再次参杂在书中,天色也隐隐亮了。
      他再次回到榻上,将人拥住,又嫌不够似的往人脖颈处使劲贴了贴,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
      外头的雨早已停了,天亮之后,太阳照着湿漉漉的林子,平生出几分闷气来。
      阳光穿过细小的缝隙透进屋内,大约是要给床上熟睡的人提个醒儿。
      沈清未半睁开眼,他动了动不适的身子,眼睫微微颤动,脑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随后蓦地瞪大的眼。
      他这是?
      腰腿无力,他借着床面撑起身子,看着可怜兮兮蜷缩在角落睡着的故怀杏,心中不妙感更甚。
      恰在此时,故怀杏也醒了过来。
      他的目光先是迷茫了一会儿,随后清明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师父,泪眼蒙蒙的,端的是一副可怜样。
      沈清未心中一紧,“阿杏……”
      他要说什么,可一开口便是这般沙哑的声音,听得自己耳根发麻,是半句也说不出口了。
      这副样子倒像是一种无言的冷漠。
      故怀杏眼中噙着泪,委屈地看着他,“师父不负责吗?”
      沈清未懵了一瞬。
      负责?
      他当如何负责?
      故怀杏又道:“徒儿有心为师父分忧,可师父也不能像那般……强要……”
      他说着,眼泪便簌簌的下来了,双手捧给他一沓零散的书页,“师父也曾与徒儿一同看过这些书籍,我想师父是应当懂得的……”
      “哪知师父醒来竟一句话都不给徒儿……”
      “师父以前说的以身作则都是在哄徒儿吗?”
      沈清未接过那一沓熟悉又不甚熟悉的纸,入目便是一句话——
      “行此事者须结为夫夫。”
      他动作僵硬地翻了几张书页,每每目光都定格在那句话上。
      他分明不记得有这句话。
      可是,这却明明有。
      非得如此吗?
      “可,我是你师父……”沈清未哑声道。
      这是乱亻仑。
      “师父不愿意娶阿杏吗……”故怀杏颓败的垂下头,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目光阴翳。
      如果这样还是哄不了的话,就只能把人藏起来了。
      他那副样子实在可怜,沈清未犹豫了许久,终于点头,“此事过错在我,为师会与你结契的。”
      “……不过得等出了秘境之后。”
   

师父上药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