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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以沈清未平时的作息,应当是午时才对。
      故怀杏原本打算捡这个漏洞,早些起来将两人收拾好,哪知他才睁开眼,就看见沈清未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
      故怀杏:“……”
      完了。
      ……这个时候对师父卖可怜应该还有用吧?
      他凝聚起泪眼慌张又可怜的看着沈清未,“师父,对不起……是徒儿一时……”鬼迷心窍。
      “你别说了。”沈清未语气严肃,将手伸过去。
      见师父抬手要打自己,故怀杏立马闭上眼准备承受,毕竟这一切本就是他的错。
      谁知那手轻轻的落在了他的肩上。
      “疼吗?”沈清未问,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那处伤口,小心翼翼的,唯恐再碰坏了一般。
      两个细小的血洞深陷,溢出来的血渍已经干涸,粘在瓷白的皮肤上,十分扎眼。
      除了这里,故怀杏身上还有许多类似这种的伤痕,但却都没有这个深。
      这样的伤一定是他咬的,这里只有他有那种獠牙。
      故怀杏睁开眼,有些懵的看向他,“师父?”
      沈清未给他拢上衣衫,遮住哪些可怜的伤痕,自责道:“是为师没考虑不周,这应当早些与你说的。”
      故怀杏静静的看着他,沈清未又道:“为师每年春末时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随着修为上涨这种病愈发厉害,今年为师初达合体期,尚未发过病,没想到会因此……”
      他稍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说不出口,“没想到会因此伤了你。”
      故怀杏要解释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般,他在内心斗争了一番,随后抬起头,好不可怜道:“徒儿无碍,师父不要自责。”
      这小崽子实在是懂事的让人心疼,沈清未愈发埋怨自己。
      他直起身子下床,准备去楼下要些热水来给故怀杏擦洗身子。
      随着薄衫轻动,故怀杏瞥见沈清未大腿内侧的红痕,那片红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神色一变,忙把沈清未按着坐了下来,拿过一旁的亵裤给他穿上,“师父还是在这等着吧,你要做什么徒儿去。”
      要是再乱动磨坏了可不好,他昨晚分明没动几下的,怎么就伤的那么严重了?
      沈清未看着他这番样子,心中越发不忍,“阿杏不必如此,分明是为师对不住你。”
      这小崽子总是这样,一直顾及着他,照顾着他,这么一对比起来,他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是一个师父了。
      故怀杏扬起一个笑,俯身之间,颈间的红痕若有若无的露出来,甚至脸颊上也有一个浅浅的印子暴露在沈清未面前。
      他轻声道:“徒儿和师父本就是一体,哪有谁对不起谁的道理?再说昨日是我主动来找师父的,哪能怪得了师父?”
      沈清未的目光停留在那些伤痕上,他知道故怀杏说的只是宽慰他的话。
      毕竟沈清未好歹也是个半妖,以兽形来说的话,他对自己的气味是极其敏感的。
      这孩子手上、肩上、脸上,分明处处都沾了他的气息,活像被他用兽形捆着睡了一觉一般,这怎能不怨他?
      沈清未情绪低落,故怀杏心中也不大好受。
      他又一次骗了师父。
      可是以刚才的状况来说,将错就错是最好的选择,至少师父不会赶他走,他甚至能利用师父对他的这点爱怜之心拉近关系。
      故怀杏突然想到,方才沈清未说的发病,好像是之前那茶馆里神秘人说的蛇的交酉己期?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师父岂不是从来都不知道他那是在发忄

关于师父的隐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