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作则?”沈清未歪了歪头,看向他,“对,师父是该以身作则。”
沈清未依稀记得,身为师长的确是该以身作则,但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想不通,于是问道:“那为师要怎么做?”
故怀杏道:“不是很难,我先教师父一遍。”
随即他起身贴上沈清未的唇,将口中残存的白浊渡了过去。
那东西浓郁带着腥气,沈清未一呆,慌乱之下咽了个干净,惊吓似的看向故怀杏,“你给我吃的什么?”
这幅单纯的样子实在太……
故怀杏抿唇轻笑,轻轻亲了亲他的唇角,“这是师父的,徒儿只是物归原主。”
沈清未仍然不解,觉得有些涩口。
他身上哪来这种东西?
故怀杏道:“别急,徒儿这还有,只要师父像刚刚徒儿那样……”
他拉着人下榻,将手中的几张书页递给他,指了指其中的一个人,“现在这个是师父,师父要学着他的样子。”
这是一段连环画,每个细节都标的清清楚楚。
如果转到现实对两人来说的话,应该是一种针对杏子汁工艺,握杏、含杏、吃杏、吞杏各种都有,详细的分解了挤出杏汁的每一种办法。
沈清未颔首,接过纸张随即按照书上的指示将他推倒在榻,生怕他妨碍自己。
故怀杏还是半躺着含笑看他,似在鼓励。
这个可急不得,万一把师父吓跑了怎么办?
第一步是找杏。
沈清未费力的拆开腰封,将故怀杏迫切需要解决的东西露出来。
“……”
他连看了好几眼,又看了看书,有些不敢,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故怀杏。
那目光实在殷切,丝毫比不得平时的清冷克制,懵懂的如孩童一般。
说实话故怀杏是紧张的。
那份安神茶里被他加了几滴雄黄酒,没想到效果会那么……好。
他家师父实在是一条笨蛇,竟对他一点都不设防,都看出来有问题了,却还是乖乖的全喝了。
“没关系的师父,”他轻声道,手却将被褥抓的极紧,“像之前吃杏子一样,我刚刚不是给师父示范过了吗?”
像吃杏子一样。
吃杏子的话……应该?
沈清未似乎在回想,许久之后,他才俯下了身。
“嘶……师父等等!”
沈清未被他一吓,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半晌没动。
故怀杏察觉到他的无措,安抚似的碰了碰他的脸,“浮杏山的杏子是一种吃法,徒儿这杏子是另外一种吃法,这可不能直接咬。”
沈清未还是茫然的看着他。
故怀杏叹了口气,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沈清未乖乖的待着,任他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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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父榨果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