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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怀杏不知自己当时是以何种心情喝下那两份粥的。
      那个叫沉风的人分明是师父的朋友,为何又要加害自己呢?奇异的白发和恍惚一瞥的一抹蓝,那人究竟是什么人?师父是否知道他的本来面目?
      师父知道他打晕过自己吗?
      不不不,师父一定不知道!师父既已助他重获丹田,用又怎会与加害他的人是一伙的呢?
      少年心知不可能,他强迫自己不再乱想,静心打坐。
      即使是这样,他仍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那个叫沉风的人,一定会抢走师傅对他的关注。
      他绝不能忍受那样的事发生。师父是如今唯一对他好的人,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
      第二日,沈清未见到门前面色憔悴的故怀杏也是一惊。
      他略有担忧的瞧了瞧少年泛着血丝的眼,“是否丹田有异?”
      故怀杏摇头,“师父,您会一直教导我吗?”
      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沈清未想了想自己的修为,他莫约近几日就能突破化神期了,功劳尽在这小子身上。“会。”
      他犹豫得不甚久,少年却也满足,欢喜地走进室内放下洗漱盆,“那师父先来束发吧。”
      沈清未有些奇怪,却也配合地坐下了。
      少年半解下手腕上的发带开始给他束发,沈清未感受着少年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发间。一点一点。温热的,轻柔的。虽然他还是有些不自在,但也已经适应了,甚至还觉得有些舒服。
      “我只有师父一个亲人了。”少年压低清朗的声音在沈清未耳边道。“师父能叫我阿杏吗?”
      “徒儿家中的长辈曾都那样亲昵地唤过徒儿,可他们……都不在了。”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沈清未看向菱花镜中映出的少年黯然的眉眼,心头不受控的微颤了一下。他垂眸唤道,“阿杏。”
      见他那么干脆,故怀杏怔了一下。他缓缓勾起唇角,垂眸遮住眼中近乎偏执的情绪。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缓慢地穿过青衣男子的发,声音依旧低落的可怜,“谢谢师父。”
      他就知道师父吃这一套。
      “嗯。”沈清未低声应道。“你丹田应已大好,却不得马虎,睡前记得来找为师为你探查一番。”
      少年哼唧了两声,没应。
      他近日娇气了许多。
      沈清未皱了皱眉,“阿杏?”
      “弟子在。”
      “可听见为师说的话了?”
      “嗯……知道了。”
      沈清未勉强满意的点头,“听见就好,待你痊愈为师便要闭关,你要更加勤勉才好。”
      听闻此言故怀杏手一抖,手中的绿檀梳几乎要折了去,“师父要闭关?为何?”
      一说到这个,沈清未心情就十分的好。
      “为师即将突破化神期。”说完,他又转过头去看少年有些惊愕的脸。“为师预感突破也不过在三五日了,所以这几日你需比前段时日更加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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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叫我阿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