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小申平时不经常听戏曲，却也在驻足一旁，静静地将戏曲听完。
一曲完毕，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喝彩。
又起了雾，周围的景跟物，又随之不见。
“走啊，土匪来了，赶紧走………啊！”眼前是拿着包袱的女仆的喊叫，她才从房里拿了积蓄，刚跑出门，就被凶神恶煞追上来的土匪一刀穿过胸膛，手起刀落，就这么去了。
这还是在清房。
而在小院中安稳绣着花的女子，绫罗绸缎，穿的很厚实。小腹凸出，孕肚初显，应该是有几个月了。
女子将手中的针线活放好，因前院嘈杂想打开门一看究竟，却不曾想被好几个土匪一把扯过。
接下来的事情，估计也不用再过多描述了。
土匪劫财，却也看中了那女子的美貌，不顾那女子有几个月的身孕，完事后，就将女子狠心投入井中，任由她溺毙在井中，一尸两命！
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一落在郑小申的眼里，纵使她是个旁观者，但那女子的惨叫，痛苦跟绝望的神情都太真实，真实到可怖的境界。
郑小申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狠狠地盯着那些土匪，愤怒的心在胸中燃烧着，脸像蜡一样的黄，嘴唇咬得发白。扑上去试图去救那女子，却像水中月，她的手轻易穿过那些人的身体，无法对这些恶徒造成任何伤害。
女子的叫声越来越弱，土匪敛财完后，快速离开了此地，留下了一片狼藉。
那被扔进井里的女子，就是当时那晚在清房梨花苑里面唱戏的小妾吗？
雾再起，又散。
那女子又再次出现了，她背对着郑小申，没有说话，只是用干枯的手死死地指着那口井。
“你是想说，你想离开那口井吗？”郑小申问道。
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漉，一抹。原来郑小申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
《①处出自：——（昆曲）《牡丹亭·游园·皂罗袍》杜丽娘》
第19章 恳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