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还未说出口的话也最终被咽回喉咙里，双腿颤颤无所适从，整个人都在颤抖。
钟离越看着迷离深醉的沈禾，在她唇瓣上落下重重一吻。
夜色旖旎，烛火微漾，罗帐轻摇，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贰：娇纵与严苛
今日是沈灵交功课的日子，见钟离越不在御书房，沈灵只好跑去了皓月阁。
这是钟离越命人专门为两人修葺的寝殿，院落装景也都是按檀青阁的样子建的。
只不过，皓月阁要比檀青阁更奢华一些，融合了安玉的雕栏玉彻，却也不失高阳的淡雅脱俗。
钟离越正巧抱着沈禾从净室出来。钟离越面无表情地瞥了眼沈灵，又径直上了楼，“谁让你随便进来的？”
沈禾不爱听这话，“你凶什么凶，小桃子进娘亲父皇的寝殿怎么了？”
沈禾不喜欢沈灵唤她母后，总觉得这个称呼太过疏离，所以小时候就让沈灵唤她娘亲。
钟离越垂眸看了沈禾一眼，不说话。
沈灵紧抿着唇，一时不知该不该跟上去。
“小桃子，快上来。”沈禾趴伏在钟离越肩上，向她招了招手。
沈灵这才弯唇笑笑，默默跟了钟离越一路，心里暗自感叹娘亲和父皇的感情真好。
在她的印象里，父皇总是抱着娘亲，有时娘亲身子不舒服，父皇还会亲自喂娘亲吃饭。
虽然父皇总是对她冷着脸，还经常罚她抄书。可对娘亲，父皇却是极为有耐心的。
“瞎想什么？”钟离越瞥了眼讷讷杵在原地的沈灵。
沈禾别扭地看了钟离越一眼，“那是你的女儿，怎么说话的。”
钟离越面无表情地摸了摸沈禾的头。
这八年来，钟离越一直是位极为严苛的父亲，当皇帝很难，在这世道，当女帝更难。沈灵并不像两人有鬼阴咒傍身，就算有人起了逆反之心，大不了杀了就是。
可沈灵不同，她要和历代帝王一样，靠智谋守护江山。现在若是娇纵放任她，让她和沈禾一样单纯，那便是害了她。日后两人不在世了，那便没人能护着她。到那时很容易成为朝臣的傀儡帝王。
沈灵抿了抿唇，将怀**课递给钟离越，“这是儿臣的功课。”
“今日可有练剑？”钟离越边翻阅功课，边问。
“还未......”沈灵扣着手指，闷声道。
钟离越瞥了眼沈灵，将功课递给沈灵，“抄书五十遍。”
“是。”
“钟离越，她才八岁，你欺负谁呢？”沈禾听得太阳穴直跳。
一个八岁孩子，天天练剑抄书学习策论兵法，这是要培养神仙？
“只欺负沈禾。”钟离越搂着沈禾的肩，漫不经心道。
沈禾瞪了眼钟离越，又安抚沈灵，“别听你父皇的，快去练剑吧，这书咱不抄了。”
沈灵想应“好”，可她犹豫片刻，紧抿着唇将目光移向钟离越，等着他发话。
沈禾皱了皱眉，“什么意思？小桃子觉得父皇的话比娘亲的话管用？”
沈灵又抿了抿唇，紧张地攥着衣角，“不是的。”
她顿了顿，行了礼后就小跑着离开了。
番外：余生（小桃子x演戏夫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