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发了两句牢骚就回屋了。”
钟离越仍翻阅着卷宗,沉声道:“这丫头瞒起事来果真厉害,本王竟不知她竟病到如此严重。继续加派人手看着她,俞怜来之前绝不能让她受冷半分。”
景然颔首领命。
突然外面的丫鬟跌跌撞撞跑进书房,跪下焦急道:“大殿下!沈,沈姑娘她自尽了!”
“什么?”钟离越突然拍桌起身,胸腔内躁动不安的内力剧烈翻涌,他捂着心口疼痛难忍,在景然的搀扶下才缓缓站稳,努力平复心绪,仅仅片刻后快步向外走去。
沈禾靠坐在床榻边,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身边有大滩血迹,她阖眼仰头,呼吸也渐渐轻缓。
钟离越推门而入,将虚弱的沈禾抱在怀中,语气带着几分焦急:“快去传御医!”
“沈禾,你可得给本王好好活着。”钟离越抬手轻探沈禾鼻息。
被嘈杂的声音吵醒,沈禾长睫微颤缓缓睁开双眼,抬手握住钟离越的手,语气轻缓:“冷。”
钟离越皱了皱眉,将她抱到床榻上,用锦被把她捂得严严实实抱在怀中,语气带着几分斥责之意:“本王不过关了你两日,你竟敢想要寻死,若再这样,本王就送你回皇城。”
“以我的身体状况,恐怕经不起那么折腾了。”沈禾苦笑道。
“你也知道?本王还以为你觉得自己身体强健到能上阵杀敌。”
沈禾被噎的说不出话,微蹙眉心看向钟离越,“你好惹人烦。”
随行御医程姻是钟离越信任之人,之前也是她一直在帮助钟离越调理身子,压制体内邪功。
不知为何,发现一直跟着钟离越来到南域城的御医原来是位女医时,沈禾心情顿时大感不悦。
比她被钟离越关在屋子里还要烦闷。
沈禾皱了皱眉,紧抓着钟离越衣襟,不给她手把脉,“我没事。”
“沈姑娘这...”程姻愣了愣,站在床榻边,双手交叠搭在腰前,等着钟离越吩咐。
程姻在路上知道沈禾的存在,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沈禾和钟离越如此亲密。
钟离越炼成邪功后性情不定,最忌外人近身,曾经就有不少宫婢失了规矩,离钟离越太过接近而被扭断脖子。
程姻费了很大功夫才让自己近钟离越身侧为他诊脉,而如今沈禾竟然可以倚靠在钟离越怀中。
钟离越摸了摸沈禾的头,耐着几分性子哄道:“听话,莫要胡闹。”
他握着沈禾的手腕向前一递,对程姻说:“她好像运了鬼阴咒,你帮忙看看罢。”
“鬼阴咒?沈姑娘也...”程姻愣了一瞬,又立马收起惊讶,手轻轻覆在沈禾手腕上诊脉,半响后缓缓开口:“沈姑娘突然运功身子承受不住,好在只是浅修鬼阴咒,辅以药方修养几日便会恢复。”
钟离越淡淡“嗯”了一声,“麻烦程姑娘了。”
沈禾皱了皱眉,她只是小半年未见钟离越,怎么他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了?
第4章:沈姑娘自尽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