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毕竟是手足之情,非到万一,父皇不想这样手足相残!”
“父皇,有些事不是您想就能避免的,或许在君安王的心里这靖宇本就是属于他的,所以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父皇有点自欺欺人了,皓天,若是再有大臣提起你的婚事,是不是可以松下口,你别急,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只是让你应付一下而已!”
“父皇,抛开儿臣心意这个问题,您觉得这个时候是给儿臣议亲的好时机吗?恐怕到时儿臣更要多分一份心思在太子府,再说到儿臣的心意,梦丫头是个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性子,儿臣敢说,若儿臣敢议亲,这辈子就与梦丫头无缘了。”
“皓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未免太儿女情长了!”
“父皇,这么说吧,除非到了关乎国家安危的时刻,否则儿臣不愿拿感情问题去赌,您不觉得,儿臣若是应付,岂不又负于一人,儿臣始终觉得,这感情的债是最欠不得的。”
“行了,朕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那怎么不见你把梦丫头拐回来。”
“梦丫头现在就在太子府,皓云的伤还真是托了她的福气,若她不是无忧子的徒弟,宋诚益怎会留在京城,若没有她那一手的缝合术,皓云还不一定如何呢!”
“梦丫头真的会医术?”
“儿臣亲眼所见!”
“还真是奇了怪了,你说这无忧子就留了一本医书,这丫头就无师自通了,而听你如今这么一说,还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架势。”
“没办法,谁让这丫头聪明呢!而且还不止这些呢,她学骑马,一上马什么样,那都得有人给她牵马,没几天就可以策马奔腾了,那次遇到刺客,她平躺于马背才躲过那一箭,换做是您,您行吗?”
“滚!回你的太子府去看着皓云,朕还要去你母后那!”
“是,儿臣告退!”
靖宇帝本来沉闷的心情让南宫皓月这么一搅和倒轻松了不少,撵走他便直接去了皇后的寝宫。
南宫皓月回到太子府,司徒梦已经又喂南宫皓云吃下一颗消炎的药丸,他这个情况最怕的就是晚上发烧了,这不比二十一世纪,挂个吊水就能解决掉问题,没办法,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只能再次口服了。
但是到了夜间,南宫皓云还是发起了烧,好在热度不是很高,司徒梦便放心了,她让人一边给他冷敷降温,一边熬了退热的汤药服下,待到黎明时分,南宫皓云便彻底不烧了。
司徒梦待南宫皓云彻底脱离了危险期才感到了疲惫,南宫皓月便领着她到了自己的主院,安排了洗漱的用品,司徒梦是只想着好好睡一觉,根本没在意去哪休息,收拾完倒床上就睡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司徒梦才醒来,这乍一醒还有点蒙,这富丽堂皇的卧室是哪啊,自己又穿了,这是又跑哪去了?
直到轻言进屋司徒梦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是宿在了太子府,她洗漱完毕后来到南宫皓云休息的屋子,南宫皓云已经醒来,王太医也来了,而且还带来了猪肉。
司徒梦瞧着那一大块猪肉嘴角轻抽:这是买了整个猪?
第92章 这感情的债是最欠不得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