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霖岚县主，甫入晋昌公府时，颇得毗伽灼宠爱。然而霖岚对着这个头发花白，满脸褶皱，腰腹臃肿的夫君始终郁结于心，仗着自小的宠爱和青春貌美颇为颐指气使。
一开始，毗伽灼贪图新鲜，尚能忍耐。日子久了，便觉此女不知尊卑，任性无趣。想他的后宅鲜嫩的娇花多得是，霖岚论容貌、才情、年轻都不是头一份，那些姬妾虽不及霖岚出身高贵，但温柔小意，懂得眉眼高低，床榻之上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服侍得舒舒服服。哪像霖岚仗着县主身份，整日给他冷脸，在床上不是嫌重了，就是嫌痛了，实在是欠教训。
终有一日，毗伽灼宿在霖岚房里时，以她侍候敷衍为由，在榻上狠狠甩了她两巴掌。霖岚两颊顿时肿了起来，她还未及反应，毗伽灼便粗暴地将她的双手死死钳住，像对待勾栏舞姬一般肆意妄为。
毗伽灼虽年过半百，却体力惊人，又服了补药，折腾了大半夜，霖岚丝毫反抗不得。
一众姬妾见毗伽灼如此作践霖岚，更是不将她当做正室夫人看待。后来，萧思摩病重，被免去突厥族长一职，空有一个郡王的爵位，霖岚失去了最后的依仗。此时毗伽灼早已喜新厌旧，将她丢在脑后，霖岚没有子嗣，不堪磨搓，憔悴不已，幸得好心的族人时常接济，否则连日常温饱尚不能足。此皆为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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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要到了岁除（除夕）之日，今年帝后虽在离宫，但岁除为百节之首，宫中该有的驱傩、守岁等礼仪一样都不能少，太常寺和内侍省早早便忙活起来。
此时，萧岑却唤来冯保，一本正经地说道：“流言一事虽已平息，但只惩治了主谋，还未揪出帮凶，看来朕虽已久未涉足后宫，那些御嫔还是有人在暗中作怪，这次朕绝不姑息。”
冯保默了默，躬身回道：“臣知陛下心意，但毕竟事关后宫，若是处置的动静太大，恐怕有违礼制，到时言官和百姓皆会认为陛下为皇后一人空置后宫，于皇后殿下的名声无甚好处。”
萧岑冷冷一笑：“你且去查后宫诸人谁与此次流言之事有关，不管是暗中勾结、出谋划策还是推波助澜的都查清楚，朕不会治她们的罪，反而还会给她们一个天大的恩典。”
他见冯保颇为疑惑，接着说道：“朕继位之初，便想在宫中厉行节俭，宫中每年采选良家子，宫女已逾万人，除洒扫宫室，无
第109章 岁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