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沐宁姝精疲力竭,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榻上的男人还在兴风作浪,沐宁姝心中气极,拼尽最后一丝清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萧岑停了下来,轻轻掐住她的下颌,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娇娇快松口,咬了半天,连个牙印都没留下来,反倒硌了贝齿。看来娇娇还有力气,不如你我再云雨几番。”
沐宁姝不知自己是几时昏睡过去的,她掀开被角瞟了一眼,宽厚的锦被下,二人交颈而眠。但身上洁净清爽,还弥漫着皂角的清香,应是昨夜萧岑在她昏睡后亲自给她清洗过了。
沐宁姝目中含情,一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轻轻摩挲着,自离开九成宫后,她便没有使用香丸,这段时日几乎竟夕欢爱,不知会不会受孕。
也许此刻她的腹中正在孕育着一个稚儿,无论今后如何,她作为母亲都会拼尽全力保护他,陪伴他,令他一生安康。不像自己的娘亲,因为情伤早早撒手人寰,离她而去。
沐宁姝闭了闭眼,摆脱清晨的思绪,想要起身穿衣,谁知只是微微曲了曲腿,便感到酸胀无力,整个人重又瘫软在萧岑的怀里。
一旁的萧岑即使熟睡时也会保持野兽般的警觉,早在沐宁姝睁开眼时,他便已经察觉了,只是贪恋怀里的温香软玉,一直在闭目养神罢了。
看到沐宁姝想要起身,又无力挣扎的样子,心中又怜又爱,伸手在锦被下摸索,探到沐宁姝的腰腹,用掌心轻轻揉着:“酸疼的厉害吗?我令人备水,你再好好泡一泡,解解乏。”
沐宁姝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与其说这些,不如昨夜克制一二,如今我腿软得站不起来,岂不令旁人笑话。”
萧岑起身跪坐在榻上,双手有力地在沐宁姝的腿侧,膝窝揉捏着,嘴里像是抹了蜜:“只怪娘子昨夜风情婉然,我实在是色授魂与,心愉在侧,不禁孟浪了几分。”
若论口舌之争,沐宁姝在萧岑面前占不到丝毫便宜。
想萧岑人前是一代明君,私底下说起荤话来毫无磕绊,枕边榻上说起春词艳曲更是信手拈来,更不用说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手段,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学来的。
沐宁姝看着萧岑,他此刻还露着上身,浑身肌肉紧实却异常优雅,宽肩窄腰,腹部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纹理分明向下收紧,堪堪被锦被盖住。
她的眼神在萧岑身上飘来飘去,既被眼前的美色吸引,又羞于多看两眼。
正在天人交战之时,萧岑的身子猛地前倾,凑到沐宁姝眼前:“你若是想看直说就是,终归是给自家娘子观赏,为夫没有何事是舍不得的。”
说完,便要把盖在腰间的被子掀开。
沐宁姝一把按住他的手,连忙止住他的胡闹:“到凉州城还要赶一天的路,若想日落前进城,还是快些起身吧,劳烦萧郎扶我起来。”
萧岑遗憾地笑了笑:“也罢,连日路途劳累,不如早些进城,好好歇息,今晚点灯不熄烛蜡,好令娘子看个够。”
说罢,萧岑披衣下榻,扶起沐宁姝,亲自为她更衣。
二人起身后,匆匆用了饭,沐宁姝便被萧岑抱上了前往凉州城的马车。
第44章 伤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