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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除皇后外,招幸的第一个宫嫔,引得后宫其他御嫔艳羡不已。
      然而皇帝接下来又连续五日每晚在紫宸殿招幸吴才人,引得后宫物议沸腾,宫人们纷纷暗中猜测,这吴才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还是使了狐媚手段,让年轻的帝王如此沉迷?前朝也闻风而动,有言官上书帝王道:圣君应以龙体为重,后宫应雨露均沾。年轻的皇帝只是一笑了之。
      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盯着紫宸殿,想着今夜皇帝是否还会继续招幸吴才人。当黄昏时分,抬着吴才人的步辇经过去往紫宸殿的长长甬道时,步辇四角的金铃随风荡出清脆的响声,似乎传遍了后宫每个角落。
      后宫不少人注定今夜无眠,这已经是吴才人接连承幸的第七夜了,看来吴才人已成皇帝新宠,隐隐是这后宫得圣心的第一人了。
      当晚,吴才人腰肢款摆的走进紫宸殿,看到衣衫微敞,仰面躺在塌上闭目养神的皇帝,不禁主动上前娇声说道:“陛下想是乏了,臣妾给陛下按按头可好?”
      萧岑依旧闭着眼未吭声。吴才人见状当是默许,便用纤指轻轻揉着他的额头,萧岑表情颇为受用,闭目言道:“卿的力道正合适,看来是专门学过?”
      吴才人贴近萧岑,吐气如兰:“只要陛下喜欢,臣妾必会勉力去做。”
      萧岑哼笑道:“吴才人果真是好手艺。”
      吴才人嗔怪道:“难道陛下今夜招幸臣妾,就是让臣妾做这个?”
      萧岑睁开眼,似笑非笑道:“吴才人这是怪朕辜负良宵了?”说完,一把将吴才人薅了起来:“今日朕有些累了,就由吴才人来侍候朕吧。”
      吴才人听罢,神色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雀跃,颤声说道:“唯。”
      帷幄内,吴才人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反观萧岑,神色平静的仰卧在龙榻之上,一动不动,好似神游天外。
      吴才人不禁有些挫败,陛下仪容出众,正值盛年,极易让女子沉沦其中。况且这几日陛下只招幸了自己,就连新婚的皇后都撂在了一旁,能与陛下行鱼水之欢,吴才人只觉得让自己趁着圣宠,死在这龙榻上都心甘情愿。
      然而,陛下每每临幸时,神情举止都不曾有过一丝失控,床榻之间更像是在例行公事,甚至连发泄的神色都看不出来。即便如此,也足以让吴才人魂飞魄散,精疲力竭。只是吴才人难免不甘心,她实在是想看到皇帝对着她流露出迷恋的神情,哪怕片刻也好。
      吴才人娇柔地俯下身,轻轻偎依着萧岑,轻喘道:“陛下,明晚还会招幸臣妾吗?臣妾对陛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萧岑半眯着眼道:“吴才人这是想多了,难道忘了明晚是十五吗?”后宫规矩,每月十五、十六,是皇帝临幸皇后的日子。“看来接连几日招幸,吴才人的身子是吃不消了,所以忘性才大,不如在自己宫里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吴才人闻言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真要是这样,与失宠何异?她现在风头正劲,无疑是后宫诸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骤然失宠,岂不是任人践踏?她还想进封妃位,提携娘家,长长久久地在陛下身边有一席之地。
      她顿时一动不敢动,楚楚可怜地说道:“陛下,臣妾万不敢冒犯皇后,臣妾实是忘了明日是十五,陛下就饶妾这一次,不要让妾闭门思过,妾明日一早还想去给皇后请安。”
      萧岑毫不动容:“你倒是乖觉,你要记住做朕的宠嫔最重要的就是知情识趣,别自作聪明。怎么不动了?”说完,重重地往上一振。
      吴才人毫无防备,顿时觉得魂魄飞升,尖声叫道:“陛下,妾受不住了,饶了妾吧。”
      萧岑恍若未闻,连续不断了半个时辰,吴才人白眼上翻,话都说不出来,浑身战栗抖个不停。
      萧岑平静下来,猛地一抬腿,就把吴才人掀下了龙榻,低声说道:“下去。”
      吴才人幽怨地看了萧岑一眼,裹着锦衿哆哆嗦嗦地退出了帷幄。

第5章 新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