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透过宫墙看到她人看不到的景色一般。
然而，任凭锦绣她们再怎么注视，也没看出那里有什么景色引人如此驻足，目之所及依旧都是是些寻常的红墙绿瓦，并无特别。
日子久了，有些风声便这么悄无声息的在婢女中流传出来。私下里，众人不知由谁起的头，竟然开始传楚国的和亲公主能够看到妖魔鬼怪。
菀菀每日的行为都变成她是在偏远角落与妖魔鬼怪会面。一时间谣言四起，三人成虎，连久居深宫的几个宫妃都有所耳闻，不乏好奇之人，去寻菀菀所在之处、一探究竟。
渐渐的，流言更是离谱，众人皆道，如果不慎与菀菀对视一眼，这高墙大院里的鬼魂便会聚集起来，附在自己身上。
后宫里无论是妃子还是太监宫婢，看着菀菀的目光都透着一丝古怪害怕。菀菀甚至成为了皇宫下人口里的一个禁忌，除了日常伺候，其余时间众人皆远远躲着她。
菀菀初时是不知情的，只是一日梳妆时，从镜中发现，竟然无人敢看着她。回顾这段时间来身边服侍的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个别胆小的宫人见着她还会瑟瑟发抖。
在菀菀好奇询问锦绣等人缘由后，简直有些哭笑不得，时至今日，流言蜚语已被众人广为流传、澄清无力，她才知道如此荒谬的猜测居然让人坐实自己的行为。
自古能目视鬼怪者皆被世人视为如同妖邪。虽是有些弄巧成拙了，但菀菀仔细一想，也并非全无好处。
至少流言四起，不由得秦斯寒多做回避，本来是想通过秦斯寒的眼线传递信息引起他的注意，未料到众人成虎，恐怕这个时候秦斯寒应该也有所耳闻了。
这厢，贴身太监常碌确实如菀菀所料，在向秦斯寒汇报这个事情。听罢，秦斯寒冰冷眸中的寒意更是加重了几分。
他心想，终究是一丘之貉、本性难移，比别人藏得好的狐狸尾巴，也还是要露出来了。他批改着奏章，半响沉声问道：“钟粹宫里的人怎么回复？”
常碌一时有些语塞，犹豫了一会，还是按着锦绣的原话回道：“公主殿下并无什么越轨之举，只是日日寻些僻静地方，安静坐着凝望远方，若是无事，就待着看上一天。奴才觉得可能是服侍的宫人胆子太小，私下传出公主殿下能够目视鬼怪，流言传多了，就失了本真，越来越离谱，才成了今日的模样。”
秦斯寒眉头一皱，心里有些厌恶烦闷，虽是也有些许好奇，菀菀的怪异举止，但是还是本能地克制住自己，沉声道：“让安排在钟粹宫的人仔细问清楚她为何这样，吩咐下去让宫人别在这后宫内装神弄鬼、惹是生非。”
贴身太监常碌得了圣意，私下召来了锦绣，将陛下的吩咐传达给了她，并嘱咐她看牢公主殿下，万不可再多生事端，惹陛下不悦。至于想到宫中流言，常碌叹了口气，是世人无知、多做揣测，还是公主别有用心，无论哪个，对陛下来说，终究是无足轻重啊。
第5章 君王无心,太后嫁到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