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一骨碌爬起来，抬起胳膊在自己身上嗅嗅，也不知道她闻到啥了。
“敢问女侠何出此言？”
“香味。”
“香味？”凌凡懵了一下，接着有点恍然，肯定是在王俊才那骚货的车上沾的。
“没没，我不去那种地方，我是良民，不搞违法乱纪的事。”
“不去？”
“不去，怕被抓，到时候老头子去领人，他那铜头皮带又能用得上了。”
凌凡喷着酒气又慢慢躺下，半闭着眼睛想再揉冬瓜几下，dio娜嫌他臭，趁机扭身跳开。
“还特别脏，有什么好去的，我不如自己在家看个电影......呸，反正我不去——你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
“哦。”
绫华好像放松了一点，“其实......去青楼也是正常的，像你这样有文采的少年公子，懂得又多，一定会很受欢迎。”
“我？少年公子？有文采？”凌凡差点大笑出声，“继续，再夸。”
“......”
“风度翩翩才高八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见绫华不说话，他自己不要脸的仰躺在沙发上自己夸自己，
“这样一个貌比潘......潘安的翩翩美男子，逛窑子结果被抓了，衣衫不整蹲地上抱头，万一被勇哥给逮住，那乐子就更大了，这叫社会性死亡——你这个人坏的很。”
“我......我哪里坏了？”绫华都没听明白他在嘟囔什么。
“你怂恿我去青楼。”
“我没有怂恿，我只是说......只是说很正常，你不用偷偷去。”
“我没有偷偷去！”
凌凡单手捂住额头，“而且不正常，这是违法的，闲的我啊还嫌招警察不够？”
“违法？会被警察抓？”绫华有些愣。
“对啊，违法的，现在没有青楼这个东西，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哪天没钱了把你卖出去。”
“......”
绫华再一次刷新自己认知，这个世界的规矩好多。
“所以那时候我为什么说外面非常危险？因为你说不定哪个行为就会违法，比如半夜鬼鬼祟祟的在墙头上爬，比如带着剑，比如看到警察你反抗伤人，比如吃霸王餐赊账......太多了。”
凌凡眯眼看着灯光，晕乎乎的摇一下头，转头看向她：“幸好遇到我。”
如果没有遇到他，绫华也许可能会有别的际遇，也许会遇到狗大户富二代什么的，但更多的是意外。
有吃有喝，还能学会生活，慢慢稳定下来——目前情况来看，这已经是幸运的顶尖那一层。
“你是好人。”
“不，我不是好人。”
“你是。”
“我不是。”
“......”
“再说我是好人我就把你当暖房丫头，让你知道社会险恶！”
凌凡从沙发上爬起来，恶狠狠地说完，转身去厨房找绫华帮他留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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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丧尽天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