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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沈万墨毕竟是他儿子,此前虽然他说了那些话,但是还是会想起他。
     “万墨,你……”
     “我无事,今日主要是送她回来哦,拜托父亲照顾她了。”
     沈父看看他,又看看阿香。
     阿香紧紧拉着沈万墨的手,看样子就是很舍不得。
     虽然不知道她和儿子之间有什么事,但阿香在家里住了快半年,他已经把阿香当做半个家人了。
     昨天倒是不曾发现阿香不见。
     沈父还想说什么,沈万墨已经“无情”地拉开阿香的手,快速转身离开。
     现如今,各部落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有传言说,三皇子已派人暗中联络草原各部,企图里应外合......
     江南的运河上,商船往来如织。
     北疆的草原上,烽烟四起。
     看似毫无关联的两地,却因权力、阴谋与爱恨,渐渐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人卷入其中。
     江南的夜幕被千万盏河灯点亮,许怀夕站在漕运司顶楼,望着码头上来往如织的商船。
     鎏金印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腰间的玉棋牌却突然传来细微震动。
     是沈云岫约定的暗号,意味着有紧急密报。
     她攥紧印匣,裙摆扫过青石板的声音在寂静的回廊里格外清晰。
     沈云岫的书房烛火摇曳,案头摊开的不仅有河道图纸,还有北疆传来的密函。
     羊皮纸上的字迹被血渍晕染:“突厥王帐异动,疑似与三皇子使者接触。”
     他将密函凑近烛火,看那火焰贪婪地吞噬纸张边缘,突然听见门轴轻响。
     “三皇子在运河下游埋了水雷。”
     许怀夕推门而入,发丝凌乱,显然是策马狂奔而来。
     她将一卷潮湿的图纸拍在案上,“今日商船触礁,船老大拼死捞上来的。”
     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红点标记着运河暗礁处,每一个红点旁都画着狰狞的骷髅头。
     沈云岫的手指骤然收紧,在图纸上留下两道指痕。
     水雷遇浪即炸,若在漕运最繁忙时引爆,整条运河将变成人间炼狱。
     他忽然剧烈咳嗽,好似旧疾又复发了。
     北疆草原,阿那也的大帐内弥漫着血腥气。
     新上任的左贤王跪在虎皮毯上,额头贴着地面:“王爷,沈万墨带走了三千精锐,还劫走了部落的粮草。”
     帐外传来战马嘶鸣,混着远处狼群的嚎叫,更添几分肃杀。
     阿那也拔出弯刀,刀刃抵在左贤王咽喉:“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东南方...据说,他要去江南。”
     弯刀猛地劈在立柱上,木屑纷飞。
     阿那也想起沈万墨初来北疆时,跪在他帐前说“愿为王爷赴汤蹈火”的模样。
     原来所有忠诚都是假象,江南才是他刻在骨血里的牵挂。
     他转身望向中原方向,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传令下去,集结全部落勇士,踏平边境!”
     沈万墨绕了一圈,才带着人马回到阿那也的部落。
     只是周围的突厥人看他的表情明显很抗拒。
     甚至有人拿武器想要拦截他。
     “义父,我回来了。”
     他没有再前进,坐在马匹上高声朝帐篷那边喊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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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许怀夕掌管漕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