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丁大用纵马来到了鲤鱼背,出示特别通行证后准予纵马上平台。问题是鲤鱼背上骑马很吓人,他弃马徒步上到梁山军委大楼。特别通行证特别好使,一路畅通。军委警卫室验看之后摇了个电话,放下电话后请丁大用稍候,司令员马上下楼来迎接。
费那事!林云办公室在四楼左侧第一间,丁大用不光知道梁山军司令员的办公室在哪里,还知道他哪天搬进的新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张行军床,行军床的四个脚不一般长短,睡在上面嘎吱嘎吱响。
“不劳迎接,本提督自己上去。”
丁大用三步并两步跑进楼,在二楼楼梯口与泰森撞了个满怀。只见梁山军总司令员林云退后两步,曲右臂并五指微接太阳穴,“丁军长!”丁大用晓得这是梁山军军礼,心说既然对方以‘丁军长称呼,从此刻起自己就是仿梁山军建军的皇家近卫野战军的军长,便不能还以抱拳礼,当行梁山军式的军礼。他学着泰森的样子回敬军礼,却不料对方要摆谱,放下手又再次举起。只听得林云大声说道:“举手礼要领:上体正直,右手取捷径迅速抬起,五指并拢自然伸直,中指微接太阳穴与眉同高,手心向下微向外张,手腕不得弯曲,右大臂略平与两肩略成一线,同时注视受礼者。”
丁大用心中一凛,心说你林云这见面礼够别出心裁的,同时亦心生敬意:窥一斑而见全豹,施个礼都要如此严明讲究,梁山军能打当在情理之中。在肃穆庄严的氛围中,人会自然而然受感染,丁大用按照泰森的讲解一丝不苟纠正好手型,回了个接近标准的军礼。
主宾双方坐下,丁大用刚举茶杯喝水。两个军人走进来,看见有外人在欲言又止。泰森摆摆手道:“说吧,什么事?”
来的是作战科的参谋人员,说的当然是军事。倾巢出动的南征大军似乎不是去打仗,更像去中南半岛武装游行。两路大军已经在曼德勒会师,一路未遭遇任何抵抗,大军所过村寨城池一律门洞大开军民纳降。东吁大军连根毛都没见着。游行队伍带头人阚纯士担心敌军玩诱敌深入,打算在曼德勒停下休整,一周后再向东吁都城白古攻击前进。
对于所有的前线军报凡涉及具体决策的,泰森历来大手一挥,指示由前敌指挥部决定,不必千里迢迢地请示到司令部。这次亦是如此。打发走参谋,泰森扯开墙上的布幔,露出几乎占据整面墙壁的中南半岛军事地图。
“尼玛我滴个娘哦!”
草泥马流行至今,梁山与内地都习惯简化为‘尼玛,这个例子生动地告诉我们:语言不是一成不变的。
丁大用流利的梁山话脱口而出,他的眼睛都直了。他带了18年禁军,自诩内廷知兵第一人,眼前这张军用地图带给他的不仅是震撼,丁大用气血翻腾直逼天灵竟然要晕过去。好在须臾间缓了过来,瘫坐沙发兀自喃喃道:“八年前,我恩师手中若有此作战地图,若有此地图,怎会有萨尔浒败绩!此图可抵三万大军!”
“你的恩师?”
“咱家略知兵事乃是承蒙刘挺将军指点。”
刘挺可是员猛将!原来你丁大用是刘大刀的徒弟,乃忠良之后!泰森对丁大用的态度真诚了很多。
萨尔浒之战是明金战争绕不过的坎,4.5万明军战死,只拉了不到2万建奴垫背,是为惨败!刘挺刘大刀值得尊敬,此人为大明帝国南征北战,安南、云贵、漠北、辽东,到处都洒下过他厚背大刀的刀光刀影,端的是虎将、猛将、良将。可惜最后阴沟里翻船,死在努尔哈赤手里。
“缅甸战局让人琢磨不透。到底是引诱我军深入,还是缅人真的不敢与我过招?丁大人,你怎么看?”
按照古装剧剧情发展,刘挺高徒势必对着地图指点江山。事实上丁大用似乎不善于图上谈兵,“林司令过虑了。咱家认为缅军不敢战,想必东吁王阿那毕隆是战是降尚在犹豫,故此避我锋芒。咱家以为当一鼓作气攻下白古,拿下缅甸指日可待。”
这话林司令爱听,丁大用便如喜鹊或者妙音鸟遭人喜欢。“丁提督,咱,要不话入正题?”
“话入正题。林司令,咱家虽为阉人,没读过几篇道德文章,却知道报效朝廷报答圣恩,求林司令员将我近卫野战军练成天下强军,一血国仇家恨。”
泰森不避让,稳稳受了丁大用的大礼,相向再还以一个庄严的军礼。拿起电话,“给我接兵装徐玉。”“你们徐总工不在。你是谁?哦,全龙。行,那就你吧,”
梭布垭,一个熟悉的地名。作为部队靶场,本月将是其谢幕之季。从下月开始,梭布垭石林将成为公共休闲园林向公众开放,并且恢复其传统的女儿会固定场所功能。
今天风很大,天色忽晴忽阴,这样的天气条件不适合打靶。风卷过,把靶场上遗留的火药末吹了起来,吹在眼睛里能把眼泪辣出来。天上响起隆隆的雷声,吹在脸上的风带了些湿润,但雨还是没有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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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龙对丁正男道:“看样子不会下雨,咱们开始吧。”
第328章 死缠烂打要装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