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贤举常年驻扎在北地,府中一切皆是嫡妻严氏一手遮天,对于她对有乏贤良的德行,韩贤举也是这次回来才知晓。
……
明教寺方丈的来信一直收在余氏处,也是天可怜见,余氏乳母窦嫲嫲日复一日盯着门房处终为她所截。
韩战出走三年,杳无音讯,主仆度日如年,也出不得门去,时常便在门房处偷偷打听,这日见信封上写着韩弟贤举亲启,竟是从千里之外的徽州府所寄,便隐约觉得必是有了小公子的消息。
窦嫲嫲便自作主张,用平常自家小姐交给她保管的二百两压箱底的银子向门房行贿买下了这封信件。
回去打开一看,竟果真是韩战的消息。主仆二人万幸之余,抱头痛哭,却难以回信,只日日烧香念佛,求佛祖保佑,希望出家人慈悲为怀,会留下自家孩儿,保他平安无事。
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今年冬天过去,夫君卫疆有功,受赏归来,才将此信交由夫君。
得知儿子竟然被逼无奈,流落在外五年之久,韩贤举心如刀割。
这五年来,家中来往信件都是由严氏接收回复,还以为家中一切如常,哪里料到竟会生这样的事!
韩战生母余氏与韩贤举自幼相识,可因余氏出身普通,其父只是当地的一位小小乡绅,所以,即便他们二人情意深重,却也只能以妾身入门。
即便如此,这还是余氏以死相逼家人换来的姻缘。
因是出身武将之家,子嗣难免会有折损,韩贤举之后迫于父母威压,为尽孝道又纳了两个通房,四个女人共生有四子一女,韩战行二。
但素日他在家中,却只和余氏同进同出,嫡妻通房反倒形同虚设。
加之又对庶子韩战颇是赞赏,不想由此给母子二人惹来灾祸。
嫡妻妒其二人情深,又恨其子聪慧敏捷,两个通房助纣为虐,连下毒手,才致余氏将亲子流放出去另寻生路。自己则装病在一处冷僻小院,方保住性命,直到韩贤举此次归来。
本欲对那严氏重罚,甚至休弃,余氏却苦苦相劝,饶恕严氏平息此事,非是余氏是非不分滥充好人,同为女人,她怎能不知那严氏之苦?
那严氏也是个可怜人,虽在嫡妻之位,却无夫妻情份,嫉妒也能理解。
好歹大家都还活着,她虽苦了这几年,却有夫君对她的情意,便也知足了。
若是对严氏相逼的紧了,恐家宅又添祸乱,告韩贤举一个宠妾灭妻,只会让外人看笑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是为儿子积福报了。
只希望韩贤举给她另置府第,从今往后,与那严氏俩不相干便好。
韩贤举思虑良久,终决定,等圣谕下来之后,无论再将他派遣何处,只要余氏不畏边境险苦,他定会带她与韩战同往。
说起来,儿子韩战已经十五了,也该是上阵历练的时候了。
余氏自然求之不得喜出望外。只要能日日和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再苦也是甘之如饴。
韩贤举念子心切,当即给师兄回
第139章 夜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