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它们迅速地跳上它们不知是何物的小孩的脚,举起自已的佩剑——它们的刺,就狠命地扎。
小孩顿时脸上扭曲,怪叫着用手去拍。
秃头男子也赶紧过来,一边责怪小孩,一边用手往小孩脚上抹。
可怜的十来只蚁兵,还没看清楚敌人是怎样的,就光荣牺牲了。我不知道蚁类怎么描述为同类献身的勇士,暂且套用人类的说法吧。
“爷爷,疼,好疼!”小孩说。
我朝小孩的脚仔细—看,只见上面有几个红点,跟我们蚊类叮人留下的差不多。
但蚊类留下的红点会发痒起包,过不久就会消失。因为我们蚊类是主动向人类或其它动物借血,自觉理亏,也就天生不携带太强的毒素。
就是痒,也是祖先犯了个小错误。
祖先们本意是让那点毒素做麻醉剂,好让其它动物放血时不会痛苦,这样即对他们好也对我们蚊类有利。结果配方搞错,弄得人家痒痒的,为后代留下了永难拂去的灾难,真是后患无穷啊!
有人或许会问,这不可改变吗?
当然可以。我们蚊类正在研究改良自携式武器,甚至在向人类学习制造多种像枪炮那样的攻击形武器。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我们在改良自携式武器方面已取得了很大发展。
可惜那是我们蚊类的一些疯子在折腾的事。他们研制不出外带武器,只能把武器加大并到处采毒涂在上面,结果不得不把自已身子弄大,成为另类!
哦?又扯远了。还说那蚂蚁吧。
蚂蚁咬人可比普通蚊子厉害,刚才说的另类不算。
它们咬人又痛又痒又辣又烫,并很快红肿,要痒痛上好几天。好了以后还要结茄,留下个疤痕,许久难消。
何况这几只蚂蚁还是蚂蚁中的精英,精英中的高手,高手中的猛士!
它们面对强敌通常都是以自杀式的方式攻击,稳准狠,一剑扎下去不留手柄。
如果人用手去抹杀它们则更糟,等于把毒剑折断,带毒留在肉里面,那就惨了!
这小孩可就惨了,够他嚎上几天的。这小孩肯定前世跟蚁类有仇,结果孽缘难了啊!
爷孙俩在小孩的哼哼声中往外走。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何不跟他们走一回?
于是我嗖地一下子飞过去,当然他们听到的是“嗡”的一下子。
这就是我中国功夫的厉害。
那么远的距离,别的蚊子肯定是嘤嘤嗡嗡地响声一串,像轰炸机似的慢慢飞。我则是像f1歼10战斗机,超音速飞。
所以通常人类遇到我们这类功夫高超的蚊子时就束手无策。
我们“嗡”一下已到了他们跟前,他们却一边喊“有蚊子”,一边一个劲地用手往后拨。
眼前这小孩就是这样,喊有蚊子并用手使劲往后拨拉时,我已稳稳当当钻入他后衣领。
走喽,到下一站去啦!
“谢谢啦,拜拜!”我朝那棵树喊,树们也向我摇动树枝说再见。
“蚂蚁们,祝愿你们克服天灾,早日重建家园!”我又朝剩下的一些蚂蚁喊,它们挥手向我致意,告诉我放心。
山羊博士:“万物皆有灵性”、“蚁城天灾”,听到这几个词句,我感觉到这只蚊子和它的故事的如众不同了,我决心静下心来,好好地为他记录它的故事,尽量不打岔,虽然这是我的爱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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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蚁城天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