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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杆一样,瞧着便是弱病秧子。
      软骨粉的药效退却一些。
      苏秣瞧着秦勉心里难受,秦正那个大猪蹄子不是说下下辈子一定对他一见钟情,那哪里是一见钟情,分明是时时刻刻要割了他的项上人头。
      骗人的时候花言巧语。
      偏偏这一世又摊上这么个身份。
      帝王有轻微洁癖,这般近的距离已让他感到不适,本想把人一把推开,看到女子下颌那一滴泪珠竟鬼使神差地把那颗泪珠擦拭:“怎么这般瘦,相府克扣你粮食了?”
      这女子身上不似旁人熏香,只有一股淡雅之气,一头青丝落了几根在帝王手上。女子眼角绯红衣衫不整,比腰身肉感多了不少的屁股压在男人下三寸。
      帝王暗了眸子,终年冷淡的那个地方竟起了反应!
      秦勉即位三年,按理说帝王早该开枝散叶,可后宫无人,幼年时候,当今太后,陛下生母就塞了两个同房丫鬟,谁知道后来那两名女子被原封不动的扔了出来。
      皇子不举之事不能让第三个知道,那两名丫鬟被秘密处死,太后知道皇帝不举,但世人不知,这事要是给那些臣子知道还能得了,一个不能生育的皇帝意味着大楚江山要亡。
      这些年神医找了不少,依旧不见起色。
      太后意思是后宫广纳美人,皇帝不举的事情不能给别人知道。
      而现在多年不见起色的地方居然有了反应。
      秦勉有意传位十皇子,老皇帝年老摊上一个真爱,夜夜笙歌最后死在了床上,死之前都不忘拉真爱一起陪葬,真爱有孕生完孩子就进了陵墓。先皇定下的事情无人能改,真爱只留下一个小儿就入了陵墓。
      如今若是能生,当然是自己生。
      苏秣怯声道:“相府并未克扣我粮食。”
      他还未和人这般贴近过,往日那破屋只有他一个人住,常年不见生人,导致他坐在帝王身上竟有些不想起身,手上力气恢复了一些。帝王威严,他应该怕的,却又忍不住想和人贴得更近些。
      “日后多吃些,抱着硌手。”
      帝王把人放到软榻上:“苏相既然你伺候朕,今晚便好好服侍吧。”
      帝王解了衣衫。
      苏秣躺在床上攥紧被褥,他心里还担心器具,又怕皇帝知道他是男儿身,跑也跑不掉,他脸一皱心一横:“可不可以,不用那些器具?”
      皇帝脸一沉:“无稽之谈,静心。”
      秦勉开始扒身下女子衣物。
      苏秣脖子一凉:“陛下……”
      秦勉:“何事?”
      “无,无事。”
      眼看已经剥到最里层。
      苏秣又羞又怕:“陛下!”
      皇帝冷了脸:“朕不会用器具,闭嘴。”抱着时候就感觉怀中女子的胸过于扁平,瞧过之后才知道不是扁平而是根本没有。
      皇帝怎么能想到女子衣物下面还藏了一只鸟。
      相府五小姐,是个货真价实男儿身。
      皇帝勃然大怒,苏相竟然找个男儿搪塞他,要真是女子也就算罢,可这男人,皇帝没有分桃之好。
      屋里价值连城摆件的瓷器被摔碎了。
      君王大怒,这回是真下了杀意:“你可知欺君是大罪?”
      “我知道。”没一见钟情就算了,脑袋真要不保,苏秣心里憋气散不掉,按照剧情发展他这个时候该哭,果然挤出几滴泪。
      他o身躺在床上,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哭得君王心烦意乱,气却消了,能登上皇位,秦勉心智手段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你骗朕还有理哭?”
      如此一来床上那人哭得更厉害了:“我不是故意的。”
      秦勉知道苏秣这样的无非就是个替死鬼,苏相不舍得女儿可却舍得别人的命,床上小美人哭得厉害。
      秦勉放柔声音道:“莫哭,朕不过说你两句,有何说不得的?”他该生气,但这少年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帝王不但不气,反而心悸得更厉害。
      心中烦乱又说不清是何种感情。
      “陛下若不喜欢服侍,我能不能做个侍卫。”苏秣还不想死。
      若是个女子秦勉可能就把人上了,如今……是个少年,帝王心思歇了大半,说到底这人也是个无辜的,留在身边未尝不可,就是不知苏相那边打得究竟是什么主意。
      若在往常这种来路不明且身份可疑的皇帝早一剑砍了,今日找了诸多理由,心中那一把天秤彻底偏了。

117.小清纯2.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