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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是邻居,我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只记得在小时候,每天都在巷口能见到她,总有一群孩子跟着她转,我也不例外,那时她比我们大几岁,在一群孩子中是“大姐大”,孩子们对她唯命是从,但,唯独我不是。
由于我比她小几岁,那时的她很宠我,好似亲姐姐一般,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给你点河水就泛滥。.zhui
因此,在她的面前有点持宠而骄的专横,无理取闹的我,总喜欢找堆恶作剧,让她来帮我实施,然而,事后我总会躲在一边朝她使鬼脸,“欣赏”她被大人们责罚。
尽管如此,她对我还是一样的宠,一样的喜欢,时日之久,反而觉得无趣,就佯佯作罢。
而今,曾经年少的我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整个青春岁月,她一直在我身边,年少轻狂的我已习惯了她的照顾。并理所当然的对她大呼小叫,跟她打打闹闹,她总是笑着对我说:“你这样蛮横的孩子,以后会有女孩子爱上你,才怪,要不,我就委屈自己,收留你算了。”
我假装恼火,用我的“降猪十八掌”猛k她,怪她诅咒我的幸福人生。
我一直发现她没有男朋友,不是因为她不够优秀,而是她对其它男孩子都保持冷漠。
记得曾有一次,我极力的磋合她跟某某男孩子,她不但不理不睬我,事后还冲我发小脾气呢!
从她的眼神里,我又何尝感觉不到那种浓浓的爱意呢!我对她也是喜欢,可一直分不清是爱,还是依赖。于是,不知所措的我,开始躲着。
后来,我经历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每天都有看不完的电影和打不完的电话。
却不料,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那段感情里,我被伤得体无完肤,这时,回过头,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我开始着急,迫不急待的想见她,拼命的打她电话,可永远都是一个冰冷的声音告诉我,你拨叫的用户已停机。
我又问身边的朋友,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
就这样,她悄悄的在我身边消失了,好似人间蒸发似的,从没想到她会这样离开我,这才明白,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在她消失一个月后,我终于等到她的来信,信里只有一句话:“夏,一直以来我都在等,等你长大,等你爱上我,可现在我才明白,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自己不能选择的宿命,原谅我的离开,我厌倦了等待,祝你幸福。”
放下信,我已泣不成声,这才发现自己曾经深爱着的人已经走远。
安妮说:“生命是一场幻觉,烟花绽放了,我们离开了”,简短的句子却是如此的经典。
生命若烟花,点燃的瞬间,绚烂而耀眼。从起点到落点,是一段缺失的弧线,而我,更比烟花寂寞,在还没有到达彼岸之前,我已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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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尽头,我空空的双手,悲痛,为何握不住划过天际的流星,茫然,我站在浩翰的星空下,荒凉的戈壁开始在心中漫延。
过去的红尘中,天使挥动着红红的丝绸,一路凄迷的徘徊,历历在目,今天,一阵心血又涌上心头,执起倾诉的笔尖,将岁月碾过的痕迹,铭刻于纸上。
少华,是她家里的第一个孩子,身后还有四个弟弟,由于家境贫穷,小学六年级的她便放弃了自己优秀的成绩辍学出来打工,帮助家庭减轻负担,给几个弟弟赚取学费。
她的班主任老师曾几次家访,想说服她继续上学,因为她是一个非常积极上进的学生,成绩一直非常优秀,还是班里的班长兼学习委员。
但是少华没有答应,看着这个贫困的家,她有一股非常要强的想法,要为弟弟们撑起一片天空。
于是,退学后的她就直接进了谭维夏家的工厂做起了包装工。
就这样,眨眼间过去了五年,少华已经是这家包装厂里家喻户晓的头头人物,由于工作出色,当起了主管,正值花季年龄的她,能言会道的,惹人喜欢,这一切,几乎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对这个伴着自己一路成长的女孩子,谭维夏也很是羡慕。
夏自小就非常好动,调皮,一直就在自家的工厂里闯进闯出,喜欢了与哥哥姐姐们打打闹闹,习惯了与他们一起的生活。
对于少华,他更是依赖,总喜欢找些恶作剧来,让少华帮自己实施,事后,瞧着她使鬼脸,看着她被大人们“责罚”而傻傻发笑,但是时日久之便觉得无趣,就佯佯作罢。
整个青春岁月,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开过,对于她,我一直分不清是爱,还是依赖。
后来,夏在学校里与一个同班的女孩子恋爱了,她是学校里的绝对校花,包揽了学校里所有人羡慕的“工程”,每一届的中学生联欢会的主持人非她莫属,还是体操场上唯一的领操者,等等。
对于她,夏也一直非常羡慕,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两颗跳动的心融化在一起,慢慢的彼此坠入爱河,每天有聊不完的话题,见不完的面,看不完的电影。
夏也第一次尝到了初恋的滋味。
殊不知,这场爱来得快,去得也快,女孩考上了高一等的学府,要到外地去继续深造,在徘徊了一段日子后终于向夏提出了分手,夏强忍着泪水在眼里打转,抬头,终没滑落,女孩说:“原谅我的离开,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强忍的感觉,你可知道?一时间,无言的冷,由心底漫延至全身,想再次握住她的手,张开手才发现,原来,只剩下她残留的余温,在啃蚀着我的心,梦醒了,碎成一地玻璃,手,划破了,血在流淌,女孩心疼的眼眸,出现在我的面前,却再也触碰不到女孩的影子。
爱,像一场华丽的幻影,浮现的点点繁星,催灿的眩晕着一双沉睡千年的眼睛,然后,再无情的抽离。痛,瞬间侵蚀着躯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走在路上,不敢触摸那些陌生的眼神,生怕破碎的梦不再复圆,走在匆匆的人群里,不敢抬头看秋日的阳光,生怕经不起敲击的心事再次破裂,不再完整。
在女孩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夏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似的,因为考不上高一等学府,退学在家的工厂里帮忙打理,少华看着夏恍惚的眼神,心疼的表情写满脸上,这一切,夏何尝体会不到她那浓浓的爱意。
渐渐的,由于工作的繁忙,还有少华的一再开解,陪伴,夏逐渐走出了那片忧郁的岁月,日子,一天天被笑声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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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情感不再是伤害的利剑时,夏知道,一切他都能放下,快乐和悲伤,都希望能在自己的掌握之内,虽然,偶尔还会流泪,还会伤痛,但是,在爱的泥潭里,再苦,也得一步一步爬出来,虽然辛苦,但必须这样。
在女孩离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夏一直非常低迷,工作打不起精神,愁愁的表情写满脸上,少华见夏每天如此也很着急,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从她那一眼便能触及的焦急眼神中,夏何尝看不出身边的这个女孩对自己的担心与焦虑。
少华非常爱笑,总喜欢搞一些“恶作剧”,千方百计逗夏乐,希望他能一天天开心起来。
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吃饱后的他们在办公室里伸着懒腰,少华突然对夏使了个鬼脸,挑逗般的说:“咦…靓仔,怎么今天又发愣了呢!敲敲,不会是又想着对面办公室里新来的那个啦!”
夏一脸苦笑的表情:“嘻嘻…少来,才不希罕呢!”
“不希罕,才怪,别告诉我某某人又头脑发热啦!会害人失眠的哦”少华眨着眼笑得合不上口!
“失眠,我倒,会害人失眠才怪,瞧我,天生就这块穷酸样,哪有女孩会看上我,为我失眠,嘻嘻”
少华双手支在办公桌上,托着腮傻笑着,说:“晕四啦!某某人口是心非,明明是有心事,昨天对面那还朝你使眼色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哦!咔咔!”
夏假装无奈,盯大着眼睛:“别胡说
生命。盛开的灿烂如烟花绚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