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怀月开始同夏安归聊天。
“安安,你是哪里人啊?”
“平沧州。”夏安归出生在那里。很小的时候那里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旱灾,饥荒闹得厉害,也就是那个时候云瑶师尊找到了他,将他带上了云涯。要论祖籍,那还是平沧州的。
“哦。离这还挺远的。”江怀月接着又问,“家中几口人?”
“小时候闹饥荒,父母在那时候都走了。”夏安归说得很平静,那时候真的他太小了,对于父母的记忆太少了。说起来只是会心头一酸,可要说有多伤心难受,也说不上来。
“哦,失礼了。”
“无妨。”
“那可有兄弟姐妹么?”这回江怀月问得小心,就怕一不小心就又踩了雷,提及了夏安归的伤心事。
“没有,我是家中独子。”
“哦。那安安可有心上人了?”虽说那日问过是否喜欢云瑶师尊,可是万一就是出于弟子对师尊的敬爱呢?嗯?你说是不是,还是要多问问,问清楚一点才好的。
“有的算是。”纤长的睫毛垂下,眼中神色复杂。回到云涯之后,夏安归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境发生了什么变化,感觉心中原本有的那种遗憾的感觉好像消失了。至于师尊和大魔头之间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是挺好的。
“哦”圆圆的兔眼,神色有些落寞。撇撇嘴,又立马变得神采飞扬了。
那又怎么了!?反正云瑶师尊都有夏道长了,再说了他和安安仙士那可是青藤萝花见证的缘定之人,那可是月老老神牵得红线啊。就是现在喜欢了别的人那又怎么了!他江不让还能没有这点本事了!
“安安,到了。”江怀月推开了房门,请夏安归进去,“安安,快进来。”
夏安归却站定在门外一动不动。他不是矫情而是着实被房内的景观吓到了。
那是什么光,居然痛的刺眼!难道是黄金?
夜明珠镶满了整个屋顶,房间内亮如白昼。上回去江怀月房间的时候是白天,也没太注意屋内的灼眼光芒。现在夜幕沉沉的,确实有些刺眼的很!还有这些黄金是什么鬼?拿来装饰墙璧?
“安安,站着干嘛呢?”江怀月又走出来,扯起发愣的夏安归的衣袖,把他拉进房内,“安安,怎么了,干嘛发呆呢?”
“没什么,刚刚在想些事情。”总不好意思说自己被江家的财大气粗吓到了吧。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缺了的?”江怀月拉着夏安归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没有。江小公子有心了。”夏安归扯回了江怀月攥在手里的衣袖一角,他觉得太过亲昵,这样不太好。
“安安,你换个叫法,别总是江小公子的,怪生分的”江怀月手中一空,盯着那角攥得有些发皱的衣角看了许久,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低沉。
“怀月公子可还行?”
真是有点无话可说了。江怀月如是想到。
江怀月是想来个促膝长谈到天明,顺便增进一下感情的,可惜夏安归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性格就是这样,简直话题终结者。也不想自讨没趣,聊了一阵,江怀月就告辞,也好让夏安归早点休息了。
拉上顶幕,隐去夜明珠的光辉,枕头还没枕热乎。就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夏安归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双眼仍旧闭着,可是揽云剑已经握在了手中。那位不速之客虽然身法轻巧但是还是引起了一些动静,也不知道是疏忽了还是故意让他发现的,首先还是按兵不动,看对方要做些什么吧。
月华之下,一个细长的身影,缠卷着层层黑布,眼耳口鼻都不曾露在外面。如一阵旋风疾走,带起一片枯草。
推门,关门,一瞬之间,就进入了夏安归的房间。伸手掀被,那只手的每一根手指也都缠着黑布,密不透风。
夏安归瞬间跳起,用揽云挑飞被褥,侧身从黑布人头顶飞跃过。
黑布人出手打开棉被。夏安归却又从他身侧探剑过来,要攻击他的腰腹。
扫出去的被褥,打翻了一堆瓷器装饰。叮铃咣啷的,惊动了隔壁的江怀月。
江怀月睁眼躺在床上,正闷闷不乐呢,就听到是隔壁传来的打斗声音。赶忙按下了警铃,穿好鞋子,跑去隔壁看情况。
江家偶尔也进入一些
4.黑布人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