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服虽谈不上破旧,却也实在普通,鞋子就更不用说了,简简单单一双运动鞋,边上还醒了胶水,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正准备下地干活的农夫,怎么看怎么都不会将他与一镇之长相提并论。
打量完他的衣着,我笑得好隐忍,憋得实在难受。
“易子归你怎么啦?”
我胀得通红的脸引起了他的不安,那种不安又显得很无辜,更是让人觉得好笑,我实在忍不下去,连声咳了半天,又笑了半天才伸直腰杆与他正面相对。
“易子归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一对老化的睫毛忽闪忽闪,天真得像个孩子惹得我又忍不住的笑。
“你在笑什么?什么事那么好笑?”他一本正经的问。
我压住腹部摆着手回他:“没事,没事,我就想起昨晚做的一个梦,所以忍不住笑起来。”
“哦,是这样啊,还没告诉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张衡提了提腋下的公文包,八十年代的那种老款干部包,对,若说他与农夫有什么不同,区别就在这里,随时随地他的公文包都没有离手。
我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咱们点点东西边喝边聊,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你一下。”
进到室内,我们选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我直言自己的问题:“张镇长……”
“叫我张衡,已经说过了再叫我张镇长就跟你急。”
“好,老同学是这样的,我妈妈是个老村医,现在政策好国家给了她们补助,可是她的资格证书弄丢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领。”
“你妈妈?”张衡惊讶的盯着我说,“你不是一个孤儿吗?”
第245章 村医末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