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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卒正想着,突然听到依依尖叫一声,大呼道:“你才是寄生虫。你还不是从天而降,说起来你也是寄生虫。”
      虞卒咳了两声,心中觉得实在是憋屈,不管心里想什么,这小妮子想听就能听到,于是道:“魂族大小姐,你能不能有点礼貌,别听人说话,你要知道人脑袋里的思想都是阴暗的,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依依委屈道:“我也不想偷听啊,可是一不小心就听到了。”说到底是这小妮子好奇,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底气,倒像是在撒娇。
      虞卒实在说不过依依,无奈叹了一口长气。才精神饱满的下床穿好衣服。这时候有人在门口敲门说道:“少爷,老爷子和夫人在大厅等你,让你快快过去一趟,说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少爷说。”
      虞卒心想难不成昨夜的事情又被老爷子发现了,他一边思量着一边应下话头。舒展了筋骨向大厅行去。心头想七皇子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动静了,就算有也不能把老爷子他们拖进去,毕竟也是个皇子身份,而且听说那七皇子深得皇上喜爱。虞卒暗骂那群皇室果然猪狗一窝。
      来到大厅里,见老爷子正坐在椅上品着茶,苍老的脸上有些复杂的神色。而旁边薛婷正拿着一封信在那里抹眼泪。
      虞卒一见连忙跑过去拉住薛婷的手,满是焦急的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哭起来了。”
      薛婷看见儿子来了,更是哭得厉害,那一张俏脸如春雨扑面,尽是泪痕,她叹了一口气将那封信交给虞卒,颤声道:“卒儿啊,娘是舍不得你啊。”
      旁边老爷子闻言也叹息了一声,安慰薛婷道:“唉,唉,你别哭了,把我都哭烦了。卒儿毕竟是个男人了,也该去外面历练一番。而且这去和荆棘之国交战的南方边界,那也不是我老头子心狠,是卒儿自愿的。”说完一改之前阴郁,朗声道:“不过好男儿当如此,越是艰难越显男儿本色,我的孙儿就不该是个怂货。。。”
      老头子在那情绪激昂就像演说,而虞卒则拿起那封用蜡封好的信看着。只见封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南宫天。
      虞卒道:“南宫天,就是那个纵横荆棘之国边界的那个南宫天么?听说也是个斗王境界的高手。”
      老头子哈哈大笑,一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一边自豪道:“这人是我后辈,你此次参军,便去他帐下历练一番。”
      虞卒道:“多谢爷爷成全。”说完又转头凝视着薛婷道:“娘啊,卒儿现在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读书不会修炼的卒儿了,我现在可也是斗帅后期的境界了。”
      薛婷闻言一惊,她道:“卒儿你开什么玩笑,娘知道你在安慰我,唉,你有这份心娘就很开心了。”
      虞卒一阵无语,用手挠着头发嘻笑道:“不信你问爷爷。”
      这时老爷子袖袍一挥,枯如干柴的手突然从那宽大袖袍中探出,深沉稳重的斗气突然自那手上浮现出来。老爷子手一搭上虞卒的身体,凝神半刻,睁开眼时,双目已尽是惊讶之色,老爷子疑道:“你何时进步如此之快。果然已是斗帅后期的境界,突破斗王不过时间问题啊。很快就能比你那不中用的爹还要厉害了。”
      虞卒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只是嘿嘿一笑,吊儿郎当道:“爷爷,你不是说过吗,我可是天纵奇才,嘿,真被你说中了。”
      老爷子道:“好,不错。”说完又转头对薛婷道:“你看,卒儿这等天才,若不出去历练一番当真可惜,你呀,也别伤心了。”薛婷闻言点点头,从旁边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包裹放在虞卒手上,叹气道:“父亲说你今日便要启程,我便早早准备了,出门在外可不比在家。”
      虞卒拿着那包袱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暖洋洋的,娘亲的温暖比那圣杯滋养过的斗气更加温润而让他心安。
      这时老爷子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剑。
      那剑鞘乌黑,上面还有许多脱漆的白色斑点。而且那剑柄上缠着许多素白布条,也并无剑穗。虞卒接过那平平无奇的剑,正要拔开。
      老爷子慌忙阻止道:“此剑,迫不得已,不可拔出来。”
      虞卒看着老爷子高深莫测的神色便也作罢,他不停抚摸着那剑,疑惑道:“爷爷,这剑看起来很平平无奇嘛。”
      老爷子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剑名叫藏锋,所谓藏锋便是藏其锋芒。外表虽然平平无奇。出剑之日,方才见其威力。”
      虞卒将剑拿在手中,微微笑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老头子的深意,他自出生以来无法修炼斗气,而却在长大成人这一年实力暴涨。这自然是少不了虞卒自己的努力,那每夜每晚锻造着自己躯体挥汗如雨的时光并不是白白浪费的。熟读经书知晓这片大陆的知识也定然可以让虞卒在踏上巅峰的道路上受益无穷。
      虞卒心头热血涌起,身体感受到这个家庭的爱和暖意,双目中泪光盈盈,却又有坚毅之色。他顿时跪倒在老头子和娘亲的面前,庄重的磕了三个头。
      老爷子和薛婷见状心头情绪复杂,既喜又难受。
      就在那日,虞卒便一人一马一剑踏出了将军府。
      跨着白马,身着玄黑长衫,背负包裹,腰间悬着藏锋剑,怀中揣着“投名状”,朝着南方风云将起,战事一触即发的边界无日无夜的赶去。
      幸好这路上还有依依陪伴,不然虞卒也的确奈不住寂寞。虞卒性格本就讨女孩子喜欢,纵然这依依是诡异的魂族,也不免被虞卒逗得咯咯笑。
      于是两人一路又是亲密了不少。依依戏言待他爹找到傀儡躯体和圣人泪将她幻化人形时,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虞卒。虞卒自然也想看看这少女到时候又是何等容貌。
      当然虞卒一路上也并不只是玩耍。除了赶路,他也没忘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终极目的。每当休息之时疯狂的修炼自己斗气的时候,得了空闲都会望一望这个世界的星空。
      不知道爵浪此时又修炼到什么境界,是比自己还慢,还是已经突破巅峰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呢?不管如何,虞卒相信自己和爵浪两人定然是会突破这世界的。
      虽然在这个世界,现在时间过了已经十六年。不过在那虚空画卷中,时间的流动是极其缓慢的,这样一想,虞卒便安心了不少。
      心头总是涌现出那个念头。
      巅峰,巅峰,突破巅峰!
      这个时候依依总会神出鬼没般冒出来打击一下虞卒,其实从她话语里也听得出来,她是希望虞卒晚一点离开这个世界的。至于她为什么这么想,虞卒心里清楚得不得了,她自己却是稀里糊涂,只觉本该如此。
      南方梧城是接近天秦帝国和荆棘之国的一座城市。更重要的地位是,这座城市由于离边界较为近因此也成为天秦帝国与荆棘之国交战的后辈城市。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都有。
      不论是天秦帝国还是荆棘之国,抑或是其他来打探消息的异国探子都在这里隐藏着。说不定一个小小的卖烧饼的可能是一个斗师级别的大高手。
      虞卒入城是便感觉这城市有一种别样的繁华,与中原地区不一样,这里危险与机遇并存,当然,虞卒喜欢这种危险。
      在酒楼里点了一桌子饭菜后虞卒便安慰起难受的肚子。但是他并未放松警惕,他一直注意到周围一些人别样的目光正在打量他。
      看着虞卒交头接耳的是一群军人,大概一共有五个,个个身穿黑色军甲,腰中别着一把巨大的刀刃。为首一人身材颇壮,上身,露出让让人惊惧的肌肉。脸上有一道刀疤,斜斜穿过眼敛,看起来更加让人胆寒一看便知道是长年在沙场上战斗留下来的伤痕。那人也颇以此为荣,一边不怀好意的打量虞卒一边抚摸自己的伤口,眼神如同看着虞卒是盘中的食物一般。
      虞卒不理会,继续吃自己饭。这时,一只粗糙难看的手搭上了虞卒的肩膀。
      虞卒皱了下眉毛,然后九章图步一动,脚虽未动,身子也看似未动,但偏偏那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脏手却离开了虞卒的肩膀。
      那人咦了一声,看了看虞卒若无其事的吃饭,满是惊疑,一掌直向虞卒肩头拍落,嘴里叫道:“小子,问你话呢。”
      虞卒仍在吃饭,那手自然拍空,他皱了皱眉。
      那人两次拍空,知道虞卒戏耍他,不由心声大怒。瞬间将腰间刀拔出来,向虞卒头顶斩落,而且那刀锋上还带着滚滚斗气。
      这人是那五个军人中一个,看样子是那刀疤脸的手下。刀疤脸看着小弟斩杀虞卒仍然是笑眯眯的,只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他们几人在

第85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