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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砖把自己拍死,他当初为什么要来?
      帝墨谦闻言,才松开了他的衣领,怒意依然不减,“还不快治!”
      “是……”
      军医拿起那颗最长的银针,朝她身上扎了下去。
      银针下去的瞬间,韩若离疼得眉头拧做一团,过了一会,军医将银针抽起,她邹在一起的眉头才舒展了不少。
      “主帅,这位姑娘已无大碍,只要每日服两次药,约莫四五日即可痊愈,但期间一定要小心,不可再受波折。”军医低头禀报着。
      “去领赏吧。”
      男人略过军医,坐在她的身边,素白的大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他早该发现,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还有谁敢用那种口气跟他说话?
      他们第二次见面时,他曾有过这种想法,但当自己听到她怀孕两个月时,又将自己的想法否决了。
      若是她怀孕,他怎么会不知道?
      军医收拾好银针正准备离开,但想到主帅本是年轻气盛的男子,万一,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
      还是顶着巨大压力提醒了一句,“主帅……切记期间不可做任何剧烈运动。”
      军医悄悄侧过眼珠子朝帝墨谦看去,男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沉的可怕,深邃的墨眸中还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杀意。
      “主……主帅,微臣告退。”
      军医提着药箱蹭蹭蹭就跑了出去。
      看见军医识相的溜了出去,男人的黑沉的眸光才柔下来些许。
      温暖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上去。
      这里,有他们的孩子。

不可做任何剧烈运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