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恨怒还是生气的视线对上她的脸,他猛的抓住元惊鸿的肩头,将她强行的拉近了自己身边,“皇兄不会娶你的!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还没听清他的话,只是他这般状似疯狂的举动让元惊鸿不觉头皮一麻,她双手上移,推却开了南宫璟,缓了口气,半带几分惊慌的转过身,只道:“卫王爷您冷静下,我先走了!”在南宫璟那般毫不掩饰的暴怒气息下,元惊鸿几乎是落荒而逃,一种本能的危险让她慌不择路,竟是连蛋白都给忘在了那里。房间里,南宫璟颓废地坐了下来,双目无神,良久,一掌拍在桌子上。嘭!一声巨响过后,上一秒还四平八稳座在他身旁的四方楠木桌瞬间就碎成了渣。嫉妒让人变得丑陋,南宫璟无法控制,俊脸微微扭曲,一股强烈的酸意让他产生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想要嘶吼,想要杀人,想把玉儿夺过来变成自己的女人……很想很想……“玉儿……”画苑里响起一阵阴沉隐忍的哑然唤声。……正是深夜,雅雎宫内。精致的勺子拨弄着汤羹搅动,香味四溢,瞬间飘散在这殿内。司徒燕手指突然一抖,细长的凤眸微微一扫身旁的宫女,又迅速移开,继续搅弄着碗里的美食,好半晌才轻声问道:“你什么?”“皇后娘娘,东宫里的人来了信,太子那位姑姑,有了身孕!”宫女垂下眼,双手放于腹部,十分拘谨,谨慎。“身孕”两个字被咬得极为慎重,落下之时就令人心头一坠。“怎么会呢?”司徒燕听后却是不明所以的地笑了笑,道:“太子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娘娘,万一太子事务繁忙,没顾得上呢,那些个狐魅子谁不想趁机怀上太子的种,好借子上位?况且,太子将此事瞒的很隐秘,究竟是哪位太医去的东宫为那贱人诊断的,都不得而至。”今夜从睡梦中饿醒,便叫人备了宵夜,谁知还没吃上一口,就听到这个消息,司徒燕陷入沉思。汤羹也喝不下去了,司徒燕将碗随手放在桌上,纤长的手指有些烦躁的摁了摁太阳穴,慢慢的直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吩咐道:“去,宣太子进宫来!”“奴婢的亲娘娘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切勿打草惊蛇,万一被某些有心人发现,以后想下手就会变得困难……”身边的老嬷嬷是司徒燕从的奶娘,一步步看着她从司徒家姐变为如今母仪下的皇后娘娘。“是是,本宫都差点气糊涂了,幸亏嬷嬷拦住了我。”司徒燕会意过来,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于是司徒燕就这样生生忍了一夜。翌日,在太子下朝之后。“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念您心切,特让老奴宣您去雅雎宫一叙。”老嬷嬷守在宫门外截住了正欲回东宫的南宫朱雀。南宫朱雀穿着淡黄金服,上面的四爪龙相栩栩如生,他漠然的双手负后,抬起头去扫了嬷嬷一眼,道:“有劳苏嬷嬷。”藏于袖中的手却慢慢的攥紧成拳。南宫朱雀刚跨进殿内,一个茶杯就在他脚边炸开。他反射性的抬头一扫。“孽障,跪下!”司徒燕手重重的捶在了红木桌上。“母后?”南宫朱雀眼神一凛,眸里沉满了隐忍。“太子做了什么事,在母后面前就不用装了。母后一心为你筹谋安排,你却是这般回应母后的?”司徒燕的声音尖利却低沉。“儿臣不懂母后何意。”南宫朱雀声音哑然,目光渐渐阴骘。南宫朱雀心中惊涛骇浪,强忍之下还是有丝慌乱,“母后若是不舒服就好好休息,父皇交给儿臣几件很重要的事情,还须处理,现下不容耽搁,儿臣就先走了……”转身就走,背影仓促。司徒燕哪里不明白他在逃避,气得牙齿咬得咯嘣直响,站起身来,广袖拂过桌上茶盏,登时又摔落了一盏瓷杯,怒道:“南宫朱雀!本宫问你,你还有没有把我们司徒家放眼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南宫璟的嫉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