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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她忍不住了,走到温言身边,故作关切地问道:“温言,你昨晚吃了吗?睡得怎么样?”
      温言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我看你好像没睡好?黑眼圈都掉到下巴了。要是实在不习惯这边的条件,趁着现在还能通车,赶紧回去吧。”
      温婉宁脸色一僵,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没事,我就是有点认床。”
      昨晚的计划肯定失败了,但温言似乎并不知情。
      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发狠。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让沈哲文得逞,到时候,她和温言的命运就会重新洗牌。
      下午,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走到温言面前,脸上满是痛苦:“同志,我这脚疼得厉害啊,吃了止疼药也不管用,以前吃一粒能管一天,现在半天都撑不住了,你能不能再给我开点药?”
      她伤势在这些灾民里算轻的,每天只需要吃止疼药,等着脚踝的伤口慢慢愈合就行,按理说不应该增加药量。
      温言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
      难道沈哲文是在药品上做了手脚?
      她不动声色地检查了大娘的伤口,又询问了一些情况,心里渐渐有了数。
      看来,得好好查查这些药品了。
      傍晚,温言把这事告诉了谢松寒。
      “我怀疑沈哲文在药品上动了手脚。”温言将情况告诉了谢松寒。
      “我知道了。”谢松寒的语气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你注意安全,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我。”
      通知了谢松寒之后,温言松了一口气。
      她回了帐篷,拉过一张折叠椅,示意大娘坐下:“大娘,您把没吃完的止疼药给我看看。”
      大娘颤巍巍地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药袋,递了过去:“同志,是不是这药有什么问题啊?我吃了好几天了,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疼了。”
      温言接过药袋,仔细端详着里面的白色药片,没有立刻回答大娘的问题。
      灾民们的情绪本就敏感,如果现在就说出自己的怀疑,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大娘,您先别担心,我怀疑这药可能受潮了,药效不太好。我先给您换几片新的,您回去吃吃看,要是还疼,明天再来找我。”
      温言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另一瓶止疼药,倒出几片递给大娘。
      这瓶药是她从之前的援助物资里留出来的,应该没有问题。
      大娘接过药片,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晚上,忙完了之后。
      温言从药袋里倒出两粒药片,一粒是大娘带来的,另一粒是从之前的物资里拿出来的。
      两粒药片从外观上看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白色的小圆片,没有任何明显的区别。
      温言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尖分别舔了舔两粒药片。
      之前的药片苦得令人皱眉,而大娘带来的药片却带着一股淡淡的碱味。
      温言心里一沉。
      这些药片根本就不是止疼药,而是用淀粉做的假药!
      谢松寒不在营地,她立刻打了谢松寒的电话,语气急促:“松寒,我发现沈哲文带来的止疼药都是假的,是用淀粉冒充的。”
      电话

第六十六章 假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