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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分钟后,白羽森带着满脸通红的女二号走出来,将她推到ca身边:“你们继续。”
      旁边正在歪缠星名佑介的盛木信义嘴一撇,下意识道:“白羽我怎么觉得凡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有点别的意思?你是不是太饥渴了?”
      ca脸一僵,拉着被送回来的snow就和星名佑介向着室内布景方向退去。
      白羽前辈……听说武力值很高……
      站在不会被波及到的地方亲眼见证了一场“好男不和女斗只因为打不过”的戏码后,面对看着这边笑得灿若春花的白羽森,某人心惊肉跳地听到自己的心上人雀跃的声音:
      “森姐好厉害!我要跟她学习!”
      一偏头,ca就发现副导演星名佑介站在他旁边,歪着头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看起来颇有几分盛木信义的神韵。
      玩笑过后,就是认真的拍摄工作。
      刚才白羽森已经帮snow再次检查过确认不会走光,所以现在直接开始拍摄。
      本来好好的气氛,两个演员都全情投入在b·j和sheath的这一场恩爱里,却在ca伸手解开snow衬衫最后一颗扣子将衣服向两边脱去时,从场外传出了一声不和谐的喷笑声。
      两人愣了愣,动作便停了下来,还没等谁先反应过来圆了刚才分神造成的失误,就听到盛木信义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吐槽的话:“snow你的胸真小,竟然用了胶布和nun
      a才这么大?”
      场上的女孩立刻涨红了脸,以ca的角度看上去,她的头顶上似乎都冒出了热气——就是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在心里默叹了声,退后一步,绅士地将手里还抓着的衬衣两襟向前拉拢,帮她扣好扣子。
      导演自己开小差,还说了这么没口德的话……ng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这种情况下还能若无其事地接着演下去,或许白羽森都做不到——就算女方能做到,他觉得自己也做不到。
      良好的氛围被打断了不说,关键是盛木信义的吐槽……实在是很伤女性自尊心。
      所以对着面前快要暴走的少女,他没办法继续柔情蜜意下去实在不是他的水平修炼不过关。
      他刚刚在心里为自己的不专业找到理由开脱,就听到身前的少女气冲冲的声音:
      “是啊,我只有b罩杯真是对不住您老人家和观众的眼睛了!靠!我又不是w要这么大胸干嘛!反正镜头拍不到下面,要不要我再加个nun
      a重新挤挤再用胶布贴牢啊!”
      这下,他是真的忍不住低头笑出声来。
      原来就算是她,也会因为被嘲笑平胸而感到恼羞成怒吗?
      之前《彼女们》杀青那集,在平冢市的海滩上和她聊天的时候,看她淡泊的样子,他还以为她真的只把男女关系当成一个学术问题去考虑呢。
      刚刚笑完抬起头,他就发现眼前的女孩子瞪着他眼都红了,连忙板起脸装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因为导演的缘故,拍摄中断了十来分钟,等演员的心情调节好后摄影机才重新启动。
      这一次,白羽森直接拿了京子用的胶布过来,剪了约十厘米的长度示威般在盛木信义面前挥了挥:“你等会要是再说出什么不适宜的话来,那还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的嘴封上。”
      被威胁的总导演面色奇怪地看着自己剧组里的女一号,犹豫了许久,转过头去看向好友:“为什么我觉得最近我在剧组里面的威信在直线下降?”
      星名佑介仔细思考了会,颇为认真地答:“大概是因为你的行动比较弱智的缘故?”
      snow站在场上,听着不远处导演被女一号和副手接连吐槽,心情突然晴朗起来。
      抬起头,她看向ca,笑意盈盈:“那么,等会还是麻烦亲爱的带一下了~”
      说完,她抬起手连打两个响指,成功吸引了场外众人的注意力:“准备准备!要开拍了!你们不要玩了!认真起来!”
      “为什么我觉得她比我还有导演的气势啊……”盛木信义站起身来,嘴里嘟囔了两句,到底严肃了脸色走到场边:“准备……三、二、一、action!”
      细碎绵密的吻从眼睛开始,顺着泪水流过的痕迹逐渐下移,从颧骨、到脸颊、再到下巴,然后是抬起的脖颈。
      在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上烙下小小的红莓印,男人抬起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深黑的眸子里似有微光闪过,嘴角轻轻提起,手移向她胸前的纽扣,自发开始工作。重新俯下头,他在她解开了两颗上衣扣子后露出的锁骨上轻轻吮吸了起来。
      水声啧啧,听起来私密得让人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
      她开始腿软,身子微向前倾,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了他的颈背,看起来倒像自己送上门了。
      摄影机绕着两人转了半圈,镜头里,她仿佛柔若无骨的菟丝花,偎依在他怀中;又似乎化作了一滩春水,紧紧包围了他。
      盛木信义看着监视器里传过来的特写画面,女子羞似芙蓉,长长的睫毛上缀着细细的泪珠,黑色的瞳孔里清楚地倒映着那个男人,脸颊是宛若喝醉了酒才能有的嫣红,不觉从裤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又想起摄影棚里禁止明火,只能狠狠吸了一口手中未燃的香烟,皱紧了眉头。
      场上,拍摄还在继续。
      等到ca将唇落于snow的双峰之间,他终于抽出了嘴里叼着的香烟,烟屁股已经被他咬出了牙印。
      “cut!”
      挥了挥手想要叫个工作人员帮他拿一下垃圾桶,却忽然想起已经清了场,现在还留在摄影棚里的除了白羽森外各个都是有责任在身走不开的,盛木信义只能悻悻然从座椅上起身自己走向墙角丢那支被他咬废了的烟。
      抬起眼看向场上仍旧半趴在对方身上没有起来的女演员,他突然有些怀疑:
      刚才那到底是演技,还是……戏假情真?
      心烦地又抽出一支烟,狠狠吸了口,他“啧”了声,“我出去解决下烟瘾,你们休息会。”便径直走向摄影棚的出入口,也不管身后工作人员的请示。
      从摄影棚那种介于昏暗与射灯下强光刺眼的环境中重新回到自然光下,盛木信义不适地眯了会眼睛,才沉默地掏出打火机点燃嘴里的香烟。
      一时间,他所在的角落烟雾缭绕。
      “喂,借根烟。”
      “你不是已经戒烟了吗?”看到来者,他不免诧异。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那人也没回答他的话,只是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掏出支烟凑近了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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