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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因为眼睛已经无碍,京子还是得以享受了一番小樽漫步的美妙滋味。
      白天游览了堺町路及其周边,并在小樽运河旁的咖啡厅里享受了午后的悠闲时光;晚上,恰逢小樽一年一度的灯节开幕,京子穿行在只有玻璃灯火与烛光的运河畔,却心绪纷乱。
      这是一个,地上灯火与天上星光争辉的夜晚。
      《nonsense》剧组的其他人早已四散在这座小巧却精致无比的城市里,布袋翔和草壁直夫有事相商,傍晚就离开了大部队,所以现在只得京子独身一人。
      在这种旖旎非常的环境里,她看着身旁成双成对又或三五成群的游人,情绪难免有些低落。
      昨日看到那些零散的片段,虽然口头上说了不去在意,但到底……也是她曾经关心了七年的人,不是这么容易放得开的。或许是因为她现在生活得很好,也从心底感到满足与欣喜,所以猛然间得知自己如今的生活源自harry以自己的灵魂献祭施行的灵魂复活法术,她难受了。
      她今天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回荡着alfoy那句:“魔力输出万分之五”。
      因为以活人的灵魂献祭,所以祭品除了未来可以预见的harry死去时的灵魂,更包括他施术时的魔力……
      万分之五……
      harry·otter至少将自己超过百分之九十五的魔力,与他死后的灵魂,都作为祭品……交给了恶魔。
      京子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越是叫自己不要去想,脑子里越是充斥着当初和harry在一起时快乐的记忆,还有昨天看到的那些令人感到绝望的画面。
      如果,哪怕付出这么大代价也要让她活下去,那为什么……当初的他,却能毫不迟疑地对着自己,念出了那句——“avadakedavra”?
      京子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眼前悬挂于头上一米处的上弦月形状的玻璃灯,眼泪溢出眼眶。
      她……应该相信哪一个他?
      是要她死的他,还是……要她活的他?
      站在温暖的黄色与橘色的灯火海洋,京子只觉得自己周身冰冷,正在向她永远也找不到出口的迷宫深处坠落。
      “herione……”
      眼睛被遮住,一个带点骨感的温暖大手盖在了她犹带着泪痕的狼狈的脸上,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身后,男性独有的十分给人安全感的胸膛让她忍不住想要依靠上去。
      “京子,你究竟是想继续做京子呢?还是想再做herione?”雷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无奈。
      “……我不知道。”答话里充满了迷茫,京子终于还是抗拒不了身后人的温暖,放松了肩部的力量,靠在了他身上。
      “那就,继续做京子吧!”
      雷诺扳过她的身,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可以信赖的力量:“如果你自己也拿不定主意,那么,就做和雷诺是好朋友的最上京子,而不是不一定还和harry·otter是好朋友的herione。”
      “……好吧。”沉默了半晌,京子深呼出一口气,“我想你是对的。”
      herione对harry·otter而言,不一定是好朋友。
      “不,现在我们甚至都不能证明,这个世界真的就是harry·otter所在的世界。”雷诺拉着京子的手,开始边向前走边说,“你要不要去一趟英国看看有没有一个破釜酒吧?要是真的这里也有个巫师界,你再考虑这些问题也来得及。”
      “不,”京子很干脆地拒绝了,“我没有必要再和他们有所接触。作为最上京子,我想我很满意。”
      “那么,要一起去喝一杯吗?庆祝最上京子少女的脱胎换骨浴火重生。”雷诺站定,看着她微笑,提出了一个听起来十分诱人的建议。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都还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笑着走前去,京子背对着雷诺领路,“但若只是一杯无酒精饮料,那么……我接受你的邀请。”
      “我的荣幸。”雷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有着他们二人才能理解的哭笑不得。
      也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前猫妖和一个三辈子加在一起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伪少女,竟然因为不满20岁而只能喝无酒精饮料……说出去不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这个夜晚,在小樽运河尽头的一间拉面馆,这两位“未满”20的少年男女边吃着地狱拉面,边喝着无酒精的桃汁饮料,碎碎念着日本的饮酒年龄限制。
      所有旖旎的浪漫的梦幻的惆怅的悲哀的绝望的情绪,都不属于他们。
      周日从札幌机场回到东京后,关于《nonsense》的一切对于京子来说,就都能抛诸脑后了。虽然雷诺他们还有一些要在布景和影视城里拍摄的画面,但属于安吉的镜头,的确都已经完成了。
      回到东京的第一个晚上,京子按下了2615的门铃,却迟迟等不到主人前来开门,想要送给敦贺莲的手信也只能等到他日再说。
      第二日回学校,京子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回过头去,原来是昨日傍晚机场才话道别的雷诺,笑了笑,她就和他一起进了课室。班里人的目光顿时可比探照灯,等他们拿出相似的北海道出产的手信,那些疑问的目光亮度更甚了。
      “京子,”藤本幸最先走上前来,揽住她的肩,目光凛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和雷诺……干什么去了?”
      京子眼珠子一转,想起很久以前听人说过的那句话,于是没有正面回答她:“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很快就要过年了,我还是什么都别说比较好。”
      雷诺在一旁火上浇油:“是啊,这都是命运般的巧合。我们两个什么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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