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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炼真金[2/2页]

轮回 鹦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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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后,老鹰朝着催眠室瞥了一眼,站起身来,贴着门缝往里瞧。
      恰好,贺衷良开了门,老鹰打了一个踉跄,贺衷良忙伸出手来拉住了他,说道,“冒失鬼!鬼鬼祟祟的瞧什么?”
      “我担心兔子被驴子拐去了。”
      “填好登记表了?你也来催眠催眠?要不要尝尝电击?专门治疗妄想症的病人?”
      “我没有病!”
      “没有病,在我诊所里捣什么乱?”
      “我说了,我是伊然的男朋友,我有权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难不成我会吃了她?”
      “哼!你敢碰她一根毫毛试试!”说完,老鹰双手握拳,在贺衷良眼前晃了两下。
      “真是个彪子!”
      老鹰气乎乎地双手卡腰,像菜市场卖大白菜的大妈一样吆喝道,“伊然这么说我,你也这么说!”
      “给你来两片镇静药?”
      “不吃!我很好!老黄牛!”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哎!我真是难以想像,就你这样的内涵,怎么配说要做伊然心目中的‘凌博呢?你知道她最大的心病就是凌博?”
      “你怎么知道?”
      “我催眠她了呀!”
      “她到底说了什么?”
      “我看你对她是真诚的,才打算告诉你一些有关凌博的事情。”
      “真的?哈哈!哈哈!我本来就是认真的!从第一次在地铁站发现她后我就喜欢上她了!我拼命地找她找她,真是上天开眼,我在君心大厦见到了她!那时候啊,还不是现在这个假小子的样子!”
      “恩,那个时候,她的病情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当时没有频发噩梦,差不多要走上正轨了。”
      “那到底是什么让她性情大变呢?”
      “你跟我来。”
      贺衷良带着老鹰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锁上了门。
      老鹰见状,知道要告诉的事情是绝对秘密,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不那么嬉皮笑脸的了。
      贺衷良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书桌下第三个抽屉的锁,拿出一红色日志本来。他翻开封套,抽出里面夹着的一封密信和一张图稿,递给了老鹰。
      老鹰瞥见日志本里的字,全部是血红色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想道,“这是谁的日志本?怎么这么血淋淋?”
      当他看到图稿上的血红色时装裙时,瘫坐在椅子上,两颗眼珠看着“lbve"一动不动,“这是谁的本子?你不要告诉我是伊然!”
      “你看一眼密信。”
      老鹰放下图稿,打开密信,一大片血红色的字体照着自己的眼睛眩晕,信里写着,“就在凌博离开我的那一天,我设计出了这一款血红色时装--‘诀别衣。我要穿着这件‘寿衣直到老死!我要自己把自己的过去全部活埋了!此后再也不走台!不做一件时装!凌博把我的灵魂带走了!”
      老鹰哆嗦着双手,将新和图稿递给贺衷良,“我感觉,我的脑子也快要涨裂了!我一直以为是多奇抄袭的丹尼尔的图稿,真想不到,伊然她对凌博,用情这么深!我大话说出来,要做凌博!看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自愧不如。这个凌博是何等人物,竟然让伊然对他这么不要命的付出?”
      贺衷良将密信和图稿放进日志本里的密套里,又双手拿着日志本小心翼翼
      地放进抽屉里,封锁起来。
      “依我的观察,伊然性情大变应该是由这件衣服而起。我看了旎诺莎时装网站上的蓝坊时装秀视频,发现伊然设计的时装在那个慕容雪身上!而且,这件衣服是最火爆的款。”
      “我跟我的老总汇报过这个情况,我们都以为是旎诺莎的设计师多奇抄袭的丹尼尔的作品。”
      “丹尼尔?”
      “他是法国时装设计师,在旎诺莎之前,是在我们公司做首席设计师的,我跟他是很要好的搭档。”
      “奥,那这个丹尼尔知道多奇抄袭作品吗?”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捡重要的说。我找过丹尼尔,他好像不太在意多奇抄袭。”
      “据我所知,作为一位品牌时装设计师,对别人抄袭自己作品的行为,很气愤才对!他应该为自己维权啊?为什么丹尼尔对此不管不问呢?伊然想变成凌博是为了给这件衣服讨个说法!她的反应很激烈!毕竟,这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对她意义重大。”
      老鹰伸出手来摸着下巴,紧皱着眉,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密信,绞尽脑汁,反复思量,“就在凌博离开我的那一天,我设计出了这一款血红色时装-‘诀别衣。我要穿着这件‘寿衣直到老死!我要自己把自己的过去全部活埋了!此后再也不走台!不做一件时装!凌博把我的灵魂带走了!”
      “依然现在的处境非常非常危险。”贺衷良阴沉着脸说道。
      老鹰回过神来,“哎!我是今天才知道,才知道,原来!原来!她她这么痴情!我连她十分之一都没有。”
      贺衷良点了一支烟,在烟雾中看着老鹰,说道,“可是,你说过你要做凌博啊?”
      “你怎么知道?”
      “催眠术。”
      “是,我说过。我是真想变成凌博。因为伊然喜欢凌博。”
      “或许,你能改变她呢,至少这对她是一个重生的机会。如果再这样由她下去,我真担心,她小命不保!她有自残的!绝食!”
      “我能救她?怎么救?”
      “你就是凌博!你必须做凌博!”
      “我很想啊,但是,我没有信心。凌博在她心中就是上帝!就是神!我怕我会让她失望!玷污了凌博在她心里的形象。”
      “至少,你应该努力尝试一下。不去做,永远没有结果,你去做了,还是有机会的。我相信你是真心对她的。”说完,贺衷良拿起录音笔来,给老鹰放了一段音频,是伊然的声音,“我真的不小心,都怪我大意,轻率地结交相信她们。”
      “这是蓝坊秀那一天下午,她穿着这件红色的裙子来找我,那时候,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她离开诊所后,我反复听录音,翻看她的日志本,才想到,她明显在对我说谎,她把责任都推给了自己,说自己不小心,不该相信朋友,这个朋友是谁呢?为什么伊然这件别有寓意的‘寿衣会出现在旎诺莎时装秀上?凌博这个人肯定是个关键人物,也许就是因为他,伊然才会应激性障碍!边缘性格歇斯底里!她信任的朋友是谁?到底是谁抄袭了她的设计?”
      “难道是慕容雪?”想到这里,老鹰便起身对着贺衷良道,“麻烦你好好照顾伊然!我有急事,先走了!拜!”说完,像一阵风冲出了诊所。
      伊然揉了揉眼睛,醒了,发现自己在催眠室里,便起身向外走,走到了诊间,躺在床上,呆看着帷幔外面的巨幅向日葵。恰好,贺衷良端着饭菜走到床边,对她说道,“你醒了?”说完,放下饭菜。
      “来!”他扶起伊然,正要喂她时,伊然望着向日葵,痴痴地问道,“老鹰是怎么知道凌博的事情?”
      “你迷糊了,朝着大路的车辆喊‘凌博啊~凌博啊~谁不知道啊?整条街挤满了人。你吆!发的哪门子疯?”说完,贺衷良喂给她一勺鱼丸,
      伊然撅着嘴巴,“嗒嗒”嚼着,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贺衷良又喂了她一勺,说道,“看来我要对你严加看管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安心的养好你这身子!”
      说完,又喂了她一勺,伊然“嗒嗒”地像饿鬼一样边嚼着边问道,“你去参加晨子的婚礼了?”
      “新郎是我的老朋友,结婚前还邀请我当他的伴郎~”
      “你去当伴郎?呵呵~哈哈!”
      “怎么可能?让我当新郎我都千百个不愿意,别说什么伴郎了。”
      “我知道!我知道!”伊然突然来了兴致,拿贺衷良开涮,只见她斜着眼瞥着贺衷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故意说道,“是因为她嘛!哎呀!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她和你是一个天蝎,一个摩羯,哎!”
      贺衷良塞了一小段香肠堵住了伊然,说道,“你吆!倒是有闲心来当我的心理医生了啊?管好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咳咳”,伊然噎住了,白了贺衷良一眼,“咳咳!”
      贺衷良端起水来递给她,说道,“吃个饭还这么不小心。”
      “切!”
      “怎么?不服气哦?我说的是实话。”
      伊然扯开话题,问道,“你见过老鹰的大哥吗?尚品罗曼的老总。”
      “可能见过,也可能没见过,说不定看了他的模样我能认出来。”
      伊然没有等贺衷良说完,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来,快速地划着,“找到了!你看看!认识吗?”
      手机上显示出一张照片,贺衷良一看,是明睿从君心大厦的门口走出来,神色有些凝重,他在朝着的士挥手,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他韵味十足,充满故事。
      “奥~就是他呀!我认识是认识,不是深交。”
      “嗯,我在想,是答应做他的专属模特呢?还是答应做他的专属模特呢?”伊然歪着脑袋寻思道,贺衷良塞给她一块苹果说道,“吃饱了就胡思乱想,人家是老总,怎么会看上你?再说了,你这身体,活动一下就晕,万一有谁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了,刺激你了,你不在t台上发神经就好。”
      “你不要小看我哦!我告诉你啊!我不单能走秀,我还能”说到这里,伊然突然停住了,白了贺衷良一眼,狡猾道,“算了不告诉你!”
      “是吗?你真不告诉我啊?好啊!我还懒得问呢!我看你能吃能睡,算是痊愈了哈,今天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啊!我头疼!啊!医生!救我啊!”
      “我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我束手无策了。”
      “哎!没人管我了~哎!我还是回家等着何星兰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像卖母猪一样打发嫁了!哎!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哎!没良心啊!没良心啊!一个个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哎!”
      “行了!行了!我服了你了!”
      伊然像个得到圣诞礼物的小丫头,高兴地手舞足蹈地唱起来,“世上还是好人多!好人多呀!好人多!呀呀呀!啊~~~嗒嗒嗒嗒~~嗒嗒啊啊啊啊~~”
      贺衷良摇着头哭笑不得,“啊!我的天那!”
      突然,伊然收起了笑脸,严肃地说道,“你知道?凌博生前跟我说过,只准我做他一个人的专属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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