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我保证这将是最后一个条件了，因为这是历史，也是命运。”扎拉多姆的声音依旧威严而沉重，但却给人一种幸灾乐祸般的轻浮感：“实际上，那也是你份内的事情，你必须完成它，以完成一段因果的循环――而我打赌，你将得到的，不仅仅是问题的答案。”
“我听不明白你的说话，我现在貌似并没有什么需要询问的问题……该死的，我第二讨厌的就是和神棍打交道。”艾利耶尔撇撇嘴，手便往腰间摸去，看得出来她是准备拎出“蔑视”来进行“非常有爱”的武力说服了……以至于站在她身后的三个人除了面面相觑地翻白眼之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就叫好脾气啊……虽然库娜知道，小姐这脾气都是最近这些年被那第一讨厌的家伙给折腾的……
“等你下一次到来的时候，你便会明白一切了。”扎拉多姆纹丝不动地卧在那里，似乎完全无视一身黑甲的女精灵的动作。
不过虽然它并不在乎，但环侍在四周的青铜龙人却不能不在乎，艾利耶尔刚刚抖出臂甲中的单手拳刃，她的周围便已经围起了十数名手持着5米长枪的厚甲龙人了。
就在气氛渐渐地凝滞起来，火药味开始在空气中飘散开来的时候，一阵柔和的墨光却自女精灵的耳坠上散了开来！墨色的光晕混着青白色的奥术符文，如雪片般落在地上，并渐渐地绘制成一道道光的沟壑，组成了一道绮丽的魔法阵……
“传送……该死的，卡波拉坠饰！”艾利耶尔望着脚下的大地，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咬着牙瞪了高卧在沙台上的青铜龙王一眼，恨声叫道：“所以我讨厌先知和神棍！”
“我们并不是先知，我只是知道未来的历史――或者说，因为未来的历史的行进需要我们，所以我们才会站在这里，对你说出一些话罢了。”
“见鬼！”在一声轻轻的咒骂中，艾利耶尔和库娜两人的身影隐没在了传送阵的光芒里，当光芒散去，现场已找不到两个女精灵的影子了。
“为什么不告诉她们下一个试炼的内容呢？”站在烟尘散去的沙场上，诺利萨扬起头来，询问着似乎已经睡去的青铜龙王：“我们的王，我不认为这是需要隐瞒的事情。”
“我并没有隐瞒任何东西，我的女儿。”扎拉多姆垂下了眼睑，那浑厚凝实的声音在塔纳里斯沙地下数百码的洞窟中回荡着：“要记住，诺利萨，安多尔姆，我们只是在做我们在这一刻应该去做的事情，无论多么细小的选择，多么荒诞的可能，在另一个世界的我们都会去经历，并选择一切可能存在的选项。”
它顿了顿，才续道：“我的孩子，时间是伟大的，每一个世界都遵遁着同样的时间在行进着。只有时间才能接触到所有的可能性。而我们，被泰坦赋予了时间权能的青铜龙们，也是唯一可以接触到一切的可能，最终窥到真实的面目的存在。这一刻，我既告诉了她未来的道路，也不曾告诉她任何东西，同时履行着真实的倾诉、虚假的谎言与沉默回避――这才是我们要走的路，记住，无论是多么微小而又荒诞的可能性，我们都必须确实地去实现它，经历它，或者促使着它向着既定的方向前行――这才是完整的真实，充满了无限的可能的悖论般的存在，我们一族最终的追求目标。”
“没有选择与歧义，绝对的真实，神的道路。”扎拉多姆盍上了巨大的龙眸，重新陷入了沉睡之中，只留下诺利萨和安多尔姆两人站在那里，思考着父亲的那些说话。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
诺利萨向着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的另一个自己――可爱的幼年血精灵小女孩形象的诺利萨问道。
“命运是历史的别名，因为无论怎样的未来，也最终会化为确定的历史，而在这历史转化为现实以前，人们便称其为命运。”幼小的诺利萨抬起头来，向着成熟美艳的自己说道：“历史的因果，就是我们的使命与道路，王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吗？那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诺利萨抚摸着另一个自己稚嫩的额头，眼睛望向了黑暗之门所在的方向……
――――――――――――――――――――――
某江言：
这一章纯粹是过渡，顺便阐述我对历史和命运，以及依托于时间的世界观的看法，大家可以ass……不过看到这段话的人，基本已经读完了这一章了吧？哇~哈哈哈哈哈~
第一章 青铜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