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魂魄的苦楚她一人默默地承受,也不在自己面前喊苦,现在或许就是想好好的安慰一顿吧?
“放心,昨晚的事情,我从未忘记,我会好好的对你,不让你在受那份苦楚。”
国相听的老脸都红了,到后耳根都感觉火辣辣的,这厮,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脸不红心不跳的情况下讲出如此让人羞耻的话?
国象走路都踉跄的险些跌倒。
在一旁的国象险些跌倒,龙宁歌倒是注意到了,“国象,可是走路难受?”
国相心里暗讽的说道:你不与女君讲这些,老夫才不会这般。
当然这句话绝对不会讲出来,便该改口善意的提醒道:“无妨,只不过是看你们这般恩爱(开黄腔)的无视旁人,心里有些感慨(听不下去)罢了。”
龙宁歌摸摸鼻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在这家伙面前。
肖眸梦就是一个直肠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特别是想到上次与宫女相处,让宫女唱的歌:“那国象该多听听,我宫里一奴婢唱的一抹酥胸,君上咬,这首乐趣无穷的歌。”
龙宁歌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的一声,宫女唱这首歌?
国象更是吓得险些倒在地上,暗暗的安抚自己说道:这是女君在夸自己,在夸自己老当益壮。
国相意识到不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什么啊?我怎么也被带了过去?
“女君大恩臣听不惯这淫词艳曲”国相意识有些恍惚,突然想到这不就是在骂女君不成体统吗?国相改口说道,“女君,老夫或许身体不适,这脑子也不大灵活,胡言乱语的说了一番话,望女君见谅。”
肖眸梦好奇的问:“何为淫词艳曲?”
国相几乎要哭出来了,这让老夫讲?老夫是不是惹得女君不快?
国相脑筋一转说:“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才是淫词艳曲,皆是老夫的错,怕是会污了女君的耳。”
“不会啊!”肖眸梦听得倒是挺好玩的,“你说的很好啊!继续啊!还有吗?”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龙宁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肖眸梦喜欢这?
国相现在的想法就是快些逃离这里,千万不要和女君一同走路了,老夫讲出这首诗已经感觉羞耻到无地自容了,女君大人竟还要听?
此刻的国相已经汗流浃背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首诗,不是在拐着弯的自己骂自己吗?幸好肖王爷不在,要不然脸都丢尽了。
奈何天意不随国相的愿,肖王爷就在一角听得这句话,笑嘻嘻的捂着肚子,暗骂道:老东西,你也有今天。
第二卷第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