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难缠。”
“欧阳宇?”方翔闻言一愣,好奇的问道,“莫非他的来头不小?”
李夏尚未开口,朱天龙接过话来,瓮声瓮气的道:“他是欧阳康的儿子。欧阳康就是道义盟的老大。”
“又是黑道。”方翔闻言一愣,眉心微微拧结在一起,双眸深处,隐含着极度的厌烦。
李夏显然怕方翔误会,忙解释道:“他的身份我们也是刚刚得知,要是早知道,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跟他去比拼。”
“无所谓。”方翔笑着摆摆手,“道上又怎么样?是他主动挑衅,关我什么事?再说我一没动手,二没开骂,他有什么不依不饶的道理。”
方翔的口吻云淡风轻的很,丝毫不以为意,李夏反倒是有些急切:“方翔,我知道你有功夫,但是双拳难敌四掌,很多时候,道上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人多势众就是大爷。你看这样好了,天龙跟道上的兄弟有点交情,咱们把欧阳宇约出来,你委屈点,照着道上的规矩,向他斟茶道歉,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毕竟你又不喜欢沈沛雪,跟他算不上是情敌,你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化不开的矛盾。”
李夏一番言语,颇有几分苦口婆心的意味,方翔却是笑呵呵的道:“好意心领了,不过如果欧阳宇为了这点事就报复我,那他这个黑道老大的儿子,也太没水准了。”
“可是…”李夏心头一急,正待继续劝解,却不料朱天龙轻轻拍拍李夏的肩膀,沉声道:“李夏,既然方翔觉得无所谓,你也就不要多事了。”
……
朱天龙拖着李夏辞别方翔,一路上,李夏唠叨个不停:“方翔这家伙,要他跟沈沛雪亲近他不肯,这么好的机会,唉。这个先不说,我要他向欧阳宇道歉,他又当是个玩笑话,这家伙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靠,他以为欧阳康的名头是假的啊。”
“李夏,你是纯粹的脑残。”朱天龙忍不住讥笑出声,在李夏疑惑不解的眼神注视下,朱天龙冷笑着道,“刚才方翔的话就是明显的推脱,他这个人,表面看起来很和善,其实骨子里比谁都傲,要他向欧阳宇这样的烂人低头,我看比杀了他都难过。”
“那这件事怎么办?虽说咱们没法借着方翔结识沈天宇了,可就这么不管了,是不是太没义气了?”李夏瞪大了眼睛,死盯着朱天龙,一脸的不爽。
“屁的义气,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啊。”望着义愤填膺的李夏,朱天龙眉宇间的讥讽之意越发浓重,“李夏,我知道你一直想跟方翔拉近关系,好让他在学校里照顾你。我实话告诉你,方翔这家伙就如同你猜测的那样,绝对不简单。但是跟他走的太近,也绝对没你的好果子吃。”
朱天龙过于严肃的语气让李夏一阵惊惧,他本就是胆小怕事之辈,虽然朱天龙语焉不详,只是其中的恫吓,也足以让他裹足不前,愣了半晌后沮丧的嚷道:“得了得了,不说了,咱们喝酒去,方翔的事情,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朱天龙与李夏信步来到‘鸿宾楼。鸿宾楼是东工大附近的一个高档酒店,因其装修典雅、物美价廉,颇受大学生的欢迎。
朱天龙与李夏也经常到鸿宾楼对饮小酌,是鸿宾楼的常客,今天下午也早早的在鸿宾楼订了一个桌位。
只是甫一进入鸿宾楼,二人却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往昔鸿宾楼在晚饭时分,早已是门庭若市,喧嚣热闹,今天整个大堂却是冷冷清清,放眼望去只有三桌客人在用餐,当真是咄咄怪事。
“靠,管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李夏随意唠叨着,与朱天龙信步走入大厅。
蓦的,那三桌正在用餐的客人腾的站起,置那美味的饭菜于不顾,大踏步的朝着朱天龙与李夏奔窜而来,单只是几秒的功夫,十余条彪形大汉就将朱天龙与李夏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十九章 两个大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