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国好好陪伴爷爷奶奶。如果你在瀛洲市财政局的工作不顺心,过两年你也来智利吧,大爹和亲妈在智利等你。”
沈依云点头应唯,对沈皓宗说道:“大爹,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到了智利仍需常去医院检查,切莫大意才是!”
沈皓宗欣慰的将沈依云揽在怀里,轻声说道:“大爹和亲妈走了以后,你就从三楼搬到爷爷奶奶卧室旁边住吧,这样夜里有什么需要,也好有个照应。沈第如今只剩下你和问天两个年轻人了,你们要多做一些事情,体谅二爸和二妈的辛苦,明白吗?”沈依云含泪点头,转身投入韩紫玲怀中。子南羲和等人皆无不悲伤。
到了出海的那一日清晨,沈皓宗和韩紫玲分别乔装成咸阳宫的侍从和侍女,由沈翰宗驾车提前送至游轮码头。尚承乾的贴身侍从在码头接了他们,绕过码头值班岗亭将沈皓宗和韩紫玲带上法拉第游艇,并请他们暂潜于客舱之内。
大约十点多钟,咸阳宫孟极营和乘黄营的尚卫们开始进入游轮码头警戒,孟极营的负责人则对游艇进行最后一遍检查。当检查到客舱的时候,尚承乾的贴身侍从早已指手画脚的指挥着沈皓宗和韩紫玲,装模作样的清理着客舱的卫生间。孟极营负责人探头看了一眼,见并无异状,便转身离开了。
十一点左右,咸阳宫的车队浩浩荡荡抵达了游轮码头,尚承乾和沈依白带着尚晔欢登上了游艇,御膳处和御从处的随行人员也都纷纷登艇,各司其职。
法拉第游艇启动之后,渐渐驶离码头,进入瀛洲岛的西南侧海域。不多时,尚承乾和沈依白带着尚晔欢来到了客舱,尚晔欢忽见韩紫玲在客舱里,开心的跑过来,抱住韩紫玲的大腿,奶声奶气的说道:“舅奶,陪我玩!”
沈皓宗已经换回了自己的服饰,向尚承乾深施天揖之礼,说道:“褐民恭迎王上,我王万年!”
尚承乾疾走两步,双手搀扶之后,说道:“仲父莫要多礼,还请仲父安坐才是!”几个人坐下来之后,尚承乾说道:“仲父蒙难至今,寡人未能亲身探望,还请仲父原谅寡人的不孝。”
沈皓宗连忙摆手,表示不敢。尚承乾便继续说道:“寡人在咸阳宫里身不由己,万般无奈只好请依白妹妹从中斡旋。今日送仲父和从姨出海,实属别无他法,再次请恕乾儿不孝!”尚承乾说着,竟然从椅上滑落到地板上,单膝跪地,对沈皓宗和韩紫玲拱手再揖。
沈皓宗和韩紫玲万万没有想到尚承乾会对他们行如此大礼,连忙俯身相搀。尚承乾起身后说道:“此次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仲父和从姨,寡人心里难受至极。寡人刚才一拜,其一是感谢你们为寡人生养下如此优秀的国后!依白妹妹的言谈举止、胸襟气度堪称母仪天下。其二是感谢仲父多年来的栽培之恩,没有仲父便没有我尚承乾今日,乾儿将永生铭记在心。”
尚承乾的一席话说的沈皓宗心暖心酸,他眼衾热泪拉着尚承乾的手,哽咽着说道:“王上,褐民愧对二世先王的托付之恩,更愧对我王的一片真诚。褐民做了太多的错事,才有了今日的仓皇出逃。蒙我王不弃,冒险施救,褐民感恩戴德,来世必结草衔环,报答王上。”
“仲父说的哪里话,仲父一心维护咸阳宫,天地可鉴。好了,仲父和从姨就莫要悲伤了,寡人已经安排靳炜良在公海等候,届时他会搭乘小船与游艇相泊,然后用小船将仲父和从姨送上渔船。仲父和从姨此后的所有行程,都由靳炜良安排妥当,自不必担心。”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尚承乾的贴身侍从禀报游艇已在公海停泊,一艘小船正向游艇驶来。尚承乾便命贴身侍从按照计划将所有人员赶入底仓,抓紧时间送沈皓宗和韩紫玲弃艇登船。
沈皓宗和韩紫玲在靳炜良的帮助下登上小船之后,回望法拉第游艇,不禁满心怅然。此一别便是彻底离开了大秦尚国,踏上了逃亡避难之旅,何日再回九州群岛,只怕是遥遥无期了。
靳炜良在沈皓宗和韩紫玲坐定之后,恭恭敬敬的施以天揖之礼,说道:“咸阳宫美利坚贸易公司总经理靳炜良参见君上和君后!”韩紫玲第一次被人称为君后,颇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沈皓宗也连忙摆手说道:“靳总经理切莫如此称呼,折煞褐民了!褐民如今已被剥夺了所有封号,不再是武安商君。靳总经理如此称呼,让褐民如何能够承受的了。”
靳炜良却一本正经的回道:“君上所言虽然非虚,但即便君上没有了任何封号,依然是当今国后的大爹、王上的仲父,这层尊贵的身份是无法抹消的。”
第两百一十三章 秦王相助潜逃海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