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世结草衔环吧!”
沈皓宗闻听左梵听要带着左依晨永久离开秦国,心里便顿时恨不起来了,毕竟从此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小女儿,便说道:“你们要去哪里?你可以不走的,没有人会逼你离开尚国。”
“不!我无颜活在尚国!如果继续生活在尚国,终生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说这个女人出卖了自己的君子!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无奈的。自从有了依晨,我才知道你在我生命中的地位和意义。我时刻担心那些年提供给国安局的情报有朝一日会击垮我们,我日日夜夜生活在恐惧之中。”
“是姚不凡派你密伏在我身边的,对吗?”
“是的,我估计咸阳宫里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有很多国安局的密伏人员,但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还有何人是国安局的密伏,我每次将情报都是交给宫外的六号联络员。”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国安局的?”
“在瀛洲国立大学读书的时候。当时我觉得能够为国效力,是一件至高无上的事情,所以才会……”
沈皓宗沉默不语,心底里哀叹这一切都是报应!他还在步兵营担任中校副营长的时候,被姒戒澎收编,成为轩辕宗白泽,密伏于军队和咸阳宫。左梵听在上大学的被国安局收编,赐号涅??,密伏于他的身边。这真应了那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密伏于咸阳宫,时刻准备为轩辕宗效命。而左梵听则密伏在他的身边,时刻向国安局传递着情报。这不是报应,又是什么?
左梵听见沈皓宗不再说话,擦拭了眼泪,说道:“夫君,我知道你绝不会原谅我,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我,只求夫君保重身体,我们来世再见吧!”左梵听说完,掩面起身,快步离去。
沈皓宗看着左梵听的背影,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呼唤但最终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狱警押解着沈皓宗回到囚室,沈皓宗躺在铁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瘫软一片,仿佛被人抽掉了筋骨一般。
那一日之后,沈皓宗便病了,先是整日晕眩,继而持续发烧。狱医开了些药剂,命沈皓宗卧床休息几天,同时叮嘱愚兮等人多加照顾。深夜里,沈皓宗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他使出所有的气力想要挣脱,却听到耳边传来愚兮低沉的声音:“君上,你老人家也是活该倒霉,就别怪我们兄弟锦上添花了。你拜相封侯之时耀武扬威,可曾想到尚国还有多少为了活命而挣扎的褐民。实话告诉你,我愚兮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的达官贵人。如今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必然会好好照顾你。禽兽,开始吧!”
话音未落,沈皓宗便觉得腹部一阵刺痛,明显有尖锐之物刺入了身体,他想挣扎,怎奈双臂双腿都被紧紧的压着,徒劳无益。愚兮此刻发出一阵阴笑,说道:“君上,好事成双,咱们再来一下,可好?”
第二次的刺痛接踵而来,沈皓宗只觉得腹部冰凉的湿了一片,便晕死了过去。愚兮拍了拍沈皓宗的脸,以为沈皓宗被刺死了,抬手便给了禽兽一记耳光,低声怒喝道:“不是说好了只是教训他两下,绝不致死吗?你为何刺中了要害部位?”
禽兽有些委屈的捂脸回道:“我没有啊,这铁钉没有刺入太深,不会要命的。”正说着话,老妖将手放在沈皓宗鼻前探了一下,说道:“没事,他没死,只是晕了而已。”愚兮这才稍稍心安,也跟着用手试探以后,说道:“没死便好,我们只是看不怪他,又不想要他的命。好了,睡觉吧!”
狱医在第二天早上发现了沈皓宗的伤情,不但将他转入英招监狱的治疗室,而且将此事向监狱长子丞叔做了汇报。子丞叔闻听大惊,连忙将愚兮三人关于禁闭室,命狱医想尽一切办法医治沈皓宗,务必保证沈皓宗早日康复。
沈皓宗在治疗室里躺了十几天才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那枚铁钉的锈迹令他的伤口感染严重,连续数小时的失血则令他脸色煞白。若不是早年间在军队练就的强健体魄,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子丞叔每隔两三日便来治疗室看望沈皓宗一次,沈皓宗的伤情令他惶惶不可终日。安流烟虽然仅是他的远方亲戚,但是子丞叔知道安流烟的背后便是尚承乾。如果没有尚承乾的特别关照,他一个小小的监狱长,绝不可能在咸阳宫的重华殿里见到安流烟。从重华殿外面值守的尚卫到殿内侍从、侍女的尊敬态度,他便感觉到了安流烟在咸阳宫里的地位绝非一般人可比。
沈皓宗在治疗室里又住了几天,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子丞叔这才将沈皓宗重新送回囚室。沈皓宗回到囚室的时候,意外发现除了禽兽和老妖,曾雄雕居然也在囚室里。
曾雄雕抢步上前扶住沈皓宗,将他搀至最里面的铁床边,伺候他躺下之后,说道:“君上,你受苦了!”
沈皓宗有些纳闷的看着曾雄雕,问道:“雄雕,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两百一十章 虎落平阳惨遭伤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