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个人分宾主落座之后,姜博超说道:“君上受苦了,老朽相信君上并无谋逆之心,只是受到了兵变的牵连而已。”
沈皓宗拱手回道:“感谢老议长在本君落难的时候,来到云龙央玺。本君何德何能,竟得到老议长如此厚爱,感激涕零。”
“君上莫要如此说了,老朽不过是一个俗人,不喜攀龙附凤罢了。君上得意之时,老朽从未锦上添花。今日君上稍有劫难,老朽定当雪中送炭。”
几句话说的沈皓宗心里暖烘烘的,他起身向姜博超施以天揖之礼,说的:“老议长高风亮节,皓宗无以为报,请受皓宗一拜!”
姜博超起身相搀,说的:“君上莫要多礼,老朽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告,君上且坐下来说话。”
两个人重新坐下来,姜博超说道:“君上被困云龙央玺,外面的事情自然有所不知。昨日竟然有人来到老朽家中,游说老朽一起控诉君上。”
“控诉我?这是为何啊?”
“君上糊涂了!老朽试问君上,咸阳宫自有三司秉政体制以来,可曾有过太傅和太师一职?数百年来,除了蓬莱姬氏和王室至亲,还有何人获封孟君?君上获得了如此至高荣誉,必然会招来小人的嫉妒和怨恨。君上在位的时候,他们不敢与君上抗衡,如今君上身临险境,他们便上蹿下跳,欲联名控诉君上,落井下石。老朽最恨这样的阴险小人,所以痛斥他们之后,特来提醒君上小心为妙!”
沈皓宗听罢除了痛心,更对姜博超感激涕零,拱手说道:“感谢老议长的善意提醒,皓宗记下了。请问老议长,他们想要控诉皓宗何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君上莫要计较这些细枝末节,还是早做准备,才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姜博超语重心长的说罢,拱手告辞。
送走了姜博超,沈皓宗久久不能平复杂乱的心情。俗言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得意之时从未想过会惹来多少人的咬牙切齿,如今自己刚刚被列为兵变嫌疑,便有人私下串联,欲将他除之而后快。难道今时今日,他已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了吗?
沈皓宗不甘心,他不愿就这样坐以待毙,他要绝地反击。可是,该如何反败为胜呢?沈皓宗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夏历4711年,即公历2014年的春节相比于上一年,沈第更多了一些寂寥和惆怅。沈皓宗被软禁于云龙央玺,不能回沈第过年,只好由左梵听带着左依晨前往。围绕在沈?麒病榻旁的只剩下子南羲和、左梵听、沈翰宗、楚梦滢、沈依云、沈鹤轩、沈问天和左依晨几个人。沈?麒颤声问道:“皓宗……是不是……出事了……”
左梵听连忙俯身说道:“他没事,大爹放心!他还在智利,过完年才能回来。”
“没事就好!”沈?麒的眼角流下一滴泪珠,惹得子南羲和转身拭泪。楚梦滢连忙解围道:“大哥昨天打电话回来,说已经买好了巴西蜂胶,只待回国的时候给你带回来。”
沈?麒闭目不语,沈翰宗和楚梦滢对视一眼,心里都一阵酸楚。
春节刚过,沈皓宗接到了高等法院关于“妫天佑兵变大案”的庭讯通知书。左梵听手拿通知书,焦急的问道:“夫君,独立检察官办公室只协查问讯了一次,怎么就到了庭讯环节,难道他们要开庭审理了吗?”
沈皓宗表情凝重的看着左梵听,沉默片刻,说道:“应该是庭审兵变大案,唤我出庭作证吧?”
“夫君如此一说,倒也在理。庭讯和庭审一字之差,却去之千里啊!”
“小君莫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有几天时间,待我慢慢剥茧抽丝,思考出一个子午卯酉再说不迟。”
左梵听悲哀的看着沈皓宗,说道:“夫君,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若出现丝毫意外,让我和依晨如何存世啊?”
沈皓宗将左梵听揽在怀中,心里苦涩一片。他不能对左梵听直言相告,他担心左梵听会胡思乱想。自从姜博超走后,这些天他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那些私下串联的官员们要控告他什么罪状。以前做事他都可以知己知彼,及时调整出对策,但是这一次他被困在云龙央玺,对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无所知,真可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既然毫无应对之法,那么只有临场见招拆招了。希望能逃过一劫才好。
庭讯当日,沈皓宗认真洗漱已毕,左梵听伺候他穿上欧罗巴礼服,并亲自为他系好领带。两个人紧紧相拥,左梵听在沈皓宗耳边说道:“夫君,我在云龙央玺等你平安归来!”
沈皓宗爱怜的在左梵听脖颈间亲了一口,说道:“小君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和你周游世界呢!”左梵听便依依不舍的将沈皓宗送至楼下,看着曾雄雕驾车而去,这才抹泪转身。
第两百零五章 遭怀疑被监视居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