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王意下如何?”
尚承乾已是23岁的成年人,登基秦王之位也有四五年了,自然深知此事的利害关系,所以点头表示同意。沈皓宗于是继续说道:“瀛洲市J察局已经介入调查,只能派人顶替认案,制造一起打架斗殴之后四散逃遁的现场。这件事就有劳棠司徒来负责了,但是切记莫要将该案与咸阳宫牵连在一起。”棠修染拱手应唯,表示立即安排。
沈皓宗点头继续说道:“风司空,你马上派得力之人前往瀛洲国立医院,在安流烟做完手术以后,配合在医院留守的孟极营尚卫,将安流烟秘密接回咸阳宫,就在御医处里继续治疗和修养,任何人未得特许不得接近。”风御殇拱手应唯,却听沈皓宗又说道:“风司空,还有一件要事,需你务必处理干净!安流烟在瀛洲国立医院就诊一事,必须做到医生护士不对外透露只言片语,就诊记录必须全部销毁,而且还不能与咸阳宫有丝毫联系,能做到吗?”
风御殇迟疑了一下,用力点头说道:“请太傅大人放心,臣下定然处理的干干净净!”
沈皓宗点头,对鬻鸿德说道:“今天随驾的几名孟极营尚卫对咖啡厅检查不认真,致使杀手潜入咖啡厅行刺,罪责难逃。鬻司马,你要出重拳整顿尚卫三营,同时要求那几名孟极营尚卫永远三缄其口。明白吗?另外,抓紧时间密审杀手,一定要从他的口中查出幕后真凶。”
鬻鸿德拭汗拱手应唯,沈皓宗便命他们三人分头行事,务必在当晚12点之前处理完成。棠修染、鬻鸿德和风御殇看看手表,已经六点多钟了,仅剩5个多小时,连忙马不停蹄的开始忙碌。
沈皓宗看着棠修染等人出了东阁的大门,这才对尚承乾说道:“王上,依白在医院里已经告知微臣,今日之事皆因她起,还祈我王原谅才是!”
尚承乾难过的摇摇头,说道:“太傅言重了!今日之事与依白妹妹没有丝毫的关系,如果没有依白妹妹,寡人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流烟,更不可能知道流烟已为寡人生下一子。太傅,寡人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千古罪人,一边对不起流烟母子,一边对不起依白妹妹,你说寡人该如何是好?”
沈皓宗看着有些颓废的尚承乾,想起了自己同时面对韩紫玲和左梵听的时候,不禁对尚承乾有些同情之心,便说道:“王上不必如此,你与流烟的过往,微臣是亲眼目睹的,所以依白那边,微臣倒也还可以帮着说上一说。倒是流烟这边,如果孩子确是王上的,倒有些难办了!”
“太傅何出此言呢?”
“王上细想,如果那个孩子确是你与流烟所生,那么该如何相认,又该如何告白天下呢?”
一句话将尚承乾拉入沉思之中,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眼看着就要和沈依白行大婚之礼了,此时偏偏杀出了安流烟和一个4岁多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确实面临两难的抉择。
沈皓宗也沉默不语,他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而是不便说出口,只能等着尚承乾自己说出来。尚承乾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喃喃说道:“如果寡人与流烟母子相认,必然会引起尚国一片哗然,这几年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咸阳宫形象,只怕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但是如若不相认,又委屈了她们母子二人,让人揪心。还有,寡人现在真的毫无颜面再见依白妹妹,不知道依白妹妹会对寡人失望到何种程度,还否愿意再嫁与寡人。哎,悔不该当初啊!”
沈皓宗听出了尚承乾的言下之意,但是觉得时机还不成熟,所以便避重就轻的说道:“我王考虑的甚有道理,只是王上与依白的大婚之讯已经路人皆知,如果取消大婚之礼,只怕……”
沈皓宗故意停顿了下来,面有难色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大卫杜夫,点燃了说道:“王上,依白那边微臣去说和,料也不会有大问题。依白想必自会以大局为重,只是不知王上最终作何打算?”
尚承乾起身在羽阳殿里来回踱步,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这才说道:“寡人觉得首先应该妥善安顿好流烟母子,至于如何相认并不是急事,即便相认了也断不能公诸于世。寡人是尚国之君,必须以咸阳宫利益为重,舍小爱成大爱,相信流烟会明白寡人之用心。依白妹妹洁璧无瑕,是咸阳宫国后的不二人选,太傅老成谋国,更是咸阳宫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才,所以只要依白妹妹能够原谅寡人这一遭,大婚之典如期举行。”
尚承乾的一席话令沈皓宗暗自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如此看来尚承乾已经彻底心智成熟,可以独担大任了。沈皓宗拱手应道:“我王睿智贤明,微臣佩服!既然我王心意已定,微臣这就去付诸实施。”
“太傅,寡人年少之时所犯过错,还望太傅原谅才是!”尚承乾伸手拉住沈皓宗的衣袖,继续说道:“寡人今日方知流烟的真实身份,如果不是太傅知人善用,只怕寡人几年前便遇刺身亡了。”
沈皓宗淡淡一笑,说道:“王上言重了,微臣能够为我王做点小事,是微臣的荣幸,我王不必挂怀。”
第一百七十九章 顾大局父子难相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