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对他暗约自己的目的也是琢磨不透。不过,沈皓宗想到池禄扬是从上海回国的,尚鉴坤目前正在上海治病,或许尚鉴坤有密诏通过池禄扬亲传,也未可知。于是,沈皓宗便约池禄扬在茶馆相见。
两个人见面以后,沈皓宗探问池禄扬有何事,需如此慎密相见?池禄扬警觉的开门再次确认安全之后,这才坐下来低声说道:“回禀商君,褐民本次是受王上之命,亲传口诏于你,望商君谨记。”
果不其然,沈皓宗连忙正襟危坐,拱手低头,侧耳聆听。池禄扬声音虽然不高,但是字字入耳:“王上命商君从即日起,密查御膳处所有人员、御医处所有人员,以及公子乾身边所有侍从、侍女和尚卫,对公子乾的饮食安全要特别注意。另外,对东阁的所有侍从、侍女和尚卫,要仔细密查,不可有任何侥幸和大意。”
“唯!”沈皓宗应唯领命。旋即又疑惑不解的问道:“王上让我密查御膳处、御医处、东阁和高泉殿的所有人员,究竟查什么呢?”
“这个王上并没有明说。不过王上让褐民告诉君上,他这次的病因是咸阳宫有人暗中下毒所致。”
池禄扬这句话声调虽然很低,但在沈皓宗的耳中犹如打了惊雷一般,令他恐怖的睁大了双眼。“下毒?难道有人要毒杀王上不成?”
“正是。王上在上海就诊期间,会诊的专家发现在王上体内,有长期服用慢性D药的痕迹,而这种慢性D药就是氯AN酮。它是一种麻醉剂,无色无味,长期服用会对心脏造成负担,最终导致心脏纤维化。”
“慢性D药?王上怎么会长期服用那个什么酮?”沈皓宗只觉得天旋地转,从未有过的恐怖和不安正将他紧紧的包裹。在这个如同蜘蛛捕猎的茧包中,有他、尚鉴坤、韩紫玲和左梵听,他们正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折叠、挤压,顷刻间就可以将他们包裹的严严实实。
“商君收声!”池禄扬警惕的看看门外,然后说道:“王上中毒一事除了褐民,目前只有王上和国后知道,第四个人便是你了。”
沈皓宗应诺表示了解此事的利害关系,池禄扬便继续说道:“褐民其实心里也知道,以我的身份和地位本无资格知晓此事,只不过恰好医院和会诊专家都与褐民相熟的而已,所以当发现王上中毒一事之后,专家组顾忌王上和国后的感受,这才先通知了我。”
沈皓宗点头,努力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池禄扬见沈皓宗没有接话,便说道:“当褐民汇同专家将中毒一事禀告王上和国后的时候,王上便命我即可秘密回国,将此事言明商君,并请商君秘密核查。”
沈皓宗此刻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脑海里如幻灯片闪映着咸阳宫所有重要人员的肖像,他希望能快速锁定目标。池禄扬见沈皓宗依然没有接话,思考片刻说道:“褐民知道商君在考虑什么。褐民虽然无能,但是沛柔被王上和国后收为谊女,是我池家万世之荣耀,我池禄扬绝非忘恩负义之人,也懂得忠义二字,所以本次有幸成为信使,必守口如瓶,不辱使命。”
沈皓宗见池禄扬误解了自己,抱歉的笑笑探问道:“先生刚才说的什么酮,究竟是何毒药,能够杀人于无形,让王上服用多日而不知不觉。”
“商君抬爱!氯AN酮属于非鸦片系麻醉药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KF。它无色无味,溶于水,极难发现。连续性每日服用微量氯AN酮,便等于慢性自杀,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抵抗力下降,最终因心脏纤维化而死亡。”
“也就是说,王上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每日都在饮用或食用微量氯AN酮,由此才导致免疫系统出现问题,抵抗力下降,头晕恶心,乃至晕厥。”
“正是!咸阳宫内有人在暗做手脚,将氯AN酮投入王上每日必用的饮水或饭食之中,意图无声无息的杀死王上。”
“这个人必定是可以随意接触王上饮食的人,例如御膳处、贴身侍卫和贴身侍女。除了他们,其他人恐难下手。”
“王上和国后也是如此认为的。不过王上和国后特意叮嘱商君,从即日起留意高泉殿,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好公子乾,否则百密一疏。”
“王上和国后深谋远虑,请先生回禀王上和国后,臣必当竭尽全力保护好公子乾,决不允许任何人加害于他。”
“如此褐民便功德圆满,不辱使命了。褐民这就返回西土,以免让人怀疑。”
“有劳先生!请代禀王上和国后,臣一定处理好此事。”
第六十章 道君夜宴怒斥太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