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通过党内竞选和召开代表大会,秦国民主党和秦国社会党分别确定了党内最高领导者,风无涯连任民主党主席,成梓?则当选社会党总裁一职。
这一日,沈皓宗忽然接到韩紫玲的电话,韩紫玲语气冰冷的让他立即赶回沈宅,说是家里有事。韩紫玲平日里很少因为沈宅的事情打搅他工作的,所以沈皓宗立即意识到沈宅肯定是出大事了,放下手边的工作,向左梵听交代一声,便由成功离寐驾车返回沈宅。
进了沈宅,由于时值下午,所以客厅里并没有人,沈皓宗满腹疑惑。恰好保姆从厨房出来了,沈皓宗便问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保姆一脸困惑,说没有什么事情啊!沈皓宗又问韩紫玲在哪里?保姆说夫人应该在楼上房间吧。
沈皓宗觉得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他拾阶而上,来到房间,推门见韩紫玲正坐在床边,脸色很不好看。沈皓宗走到床边,俯身探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让我好心惊。”
韩紫玲侧目看着沈皓宗,冷冷的说道:“你好心惊,我还好心寒呢!”
沈皓宗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韩紫玲从未有过这样的表情和语气,他心里暗想莫不是韩紫玲知道了什么?是左梵听?还是那些应召女郎?不至于吧,于是沈皓宗表现出一副糊里糊涂的模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阴阳怪气的?”
“你告诉我,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
“我能背着你做什么啊?每天上班下班,都是咸阳宫的那些事。”
“你在咸阳宫里除了工作,还做了什么?”
一句话,让沈皓宗确定韩紫玲应该是知道左梵听的存在了,但是他估计韩紫玲也只是猜测而已,所以打算死不认账。因为他平日里特别注意和左梵听在一起的细节,绝不让左梵听给自己买任何东西,也绝不带任何与左梵听相关的东西回家,更不会在身上或者衣兜里留下左梵听的任何痕迹。不仅如此,他还特别叮嘱过左梵听,在他回到沈宅以后,尽量不要打电话给自己,以免引起韩紫玲的怀疑。所以他颇为自信的辩解道:“就是工作啊!对了,前几天和太子殿下争吵了几句,不过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太子殿下?你和他为什么争吵?”
沈皓宗感觉自己悬着的心放下来,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便故作轻松的说道:“为了公子乾,也是我耐性不够,没有压住火。”
“还有呢?”韩紫玲穷追不舍。
“吵过就完了,还能有什么?”沈皓宗有些不明白了。
“除了和太子殿下争吵,你还做了什么?”
沈皓宗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这才真正感到事情不妙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道:“没……没有什么了啊!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如同审讯一样,我做什么错事了?你是听说什么了吗?”
“心虚了吧!”韩紫玲冷笑着说道。
“我心虚什么啊,我天天上班,除了工作还能做什么?”
韩紫玲不再说话,却从枕下抽出几张照片,甩在沈皓宗身上,然后转过头,嘤嘤的哭泣起来。
沈皓宗如同电击了一般,连忙捡拾起散落的照片,不看则以,一看便如同跌入了冰窖一般。照片上全是他和左梵听相拥相吻的画面,有他的正面,也有左梵听的正面,还有他们两个人的侧面。从照片上沈皓宗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他与左梵听在办公室里拥抱的时候,被人从窗外用照相机远距离偷拍的。
证据确凿,沈皓宗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了。从他与左梵听在一起的时候开始,他就始终惧怕这一刻的到来,也在想方设法的避免这一时刻的到来,但是最后,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想逃都逃不掉。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不是韩紫玲,也不是左梵听,而是尚登华。他坚信这些照片一定是尚登华指示人拍摄并送给韩紫玲的,一定是他。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韩紫玲擦拭着眼泪问道。
沈皓宗低着头,咬着下唇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话可说。韩紫玲悲切的长叹一声,哭诉道:“你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吗?我多希望听你说这些都不是真的,是别人陷害你的,可是你就这样承认了,我对你的信任都让你拿去喂狗了吗?”
沈皓宗将头深深的埋在胸前,他感到无地自容,他没有颜面去辩解,也没有脸去面对韩紫玲。“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竟然勾搭自己的特别助理,你还是人吗?你对得起咸阳宫司徒的这个职位吗?你太让我失望了。”韩紫玲数落完,大放悲声。
韩紫玲的哭声惊动了子南羲和,这个时间沈?麒去了糖厂,沈翰宗和楚梦滢去了瀛洲国立大学,沈依白等几个小孩子也都去了学校或幼儿园,家里只剩下子南羲和还有两个保姆。子南羲和闻声推门而入,看到韩紫玲瘫坐在床边,双手捂脸泣不成声,而沈皓宗正坐在床边小椅上,低头不语。
第五十一章 太子愤恨暗施诡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