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从喧嚣之中恢复平静,总有些人对此并不习惯,毕竟曾经的喧嚣已经占据了他们人生的全部,突如其来的平静仿佛抽空了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再也无力支撑这么一具繁琐且沉重的驱壳,于是只能疲软而迅速地栽倒下去。
此时石景枫一个脚软,真的从楼梯上栽倒下去,来去自如的风也在延迟了一瞬之后才朝着石景枫身下汇聚,但却没有来得及替他挡住台阶的冲击,,而是在石景枫已经跌倒下几阶台阶之后,才堪堪将他接到了风所形成的面板之上。
石景枫无声地抽搐着,身子一紧一缩,如同突发白癜风的病人一般,但只有走进他身边的人才会看见,他脸上满脸的笑容的。
因为铠甲的阻挡,石景枫即便跌倒在台阶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现在更有风将他轻柔地托住,像是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一般。石景枫就这样直直地趴在这张柔软的“垫子”之上,嘴唇开合,无声却剧烈的狂笑。
一旁的白之一心惊胆战地看着,此时石景枫背对着他与相川代,两人自然看不见他脸上的笑容,但此时的动作与身形实在惹人生疑,相川代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先前石景枫从台阶上跌落下去的声音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忽然没了动静,他却比白之一还要更加担心,比石景枫本人还要关切,连忙惊呼道:“石景枫呢?石景枫呢?”
白之一无奈地笑着,自然明白相川代所想,若是石景枫真的摔死了,相川代不就是担心没有人来回答他的问题嘛,这一点白之一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透彻明白的。
“放心好了,”白之一安抚道,声音颇为无奈,“只是跌下去了而已,你可别忘了,他可是能够操控风的人,又怎么可能给摔死在下面?”但这样的事情,还是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内心的那么一点想法的。
相川代不置可否,没有多言,嘴角紧紧抿着,歪着脑袋睁大眼睛,不断寻找着石景枫的身形,尽管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唯一能够用得上的感觉器官,不过是耳朵而已。
但耳朵怎么够呢?相川代心中想着,这个时候就应该用眼睛,去寻找那个人的身影,虽然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但却不应该这么久这样目睹着他一个人沿着楼梯滚下去,然后不省人事,天人永隔。
相川代承认自己想的有点过头,但却这样的关心与害怕却是毫无隔阂地体现出来,这个时候,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隐秘的内心了。他相川代,就是,看不得石景枫好!
相川代此时简直想要冲过去撕烂白之一的嘴,什么叫“没什么大事?”又是什么叫“不可能摔死在下面?”
真要摔死了,最好不要邀请我出席葬礼!相川代恶狠狠地想着,不然自己一定会是葬礼之上笑得最开心的那一个,比傻了的柳也还要笑得张狂开心。
此时的情景简直如同一幕正在排练的戏剧,石景枫如同一个白癜风突发的病人,此时正蜷身趴在与台阶平行的空中,一手支棱着额头,一手捂着肚子,嘴角裂的很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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