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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沈熙羽的侧脸为她平添一抹阴狠的戾气。
      沈熙羽起身走近卫青,扯着头发将人狠狠摔倒地面。
      卫青肥胖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的缓冲动作,只能实打实地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到卫青的脖子上,鞋面简单地绣着几朵金莲。厚实的鞋底漫不经心地碾了碾,压得卫青喘不过来气。
      “人家勾引你,呵,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逼样,丑的像一桩冤案,烂在手里卖不出去的赔钱货。你这样的就适合躺太平间里,除了白布谁都看不见。”
      卫青慌了,为了活命也顾不得礼数,直接开口大喊,“沈熙羽,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官员,除非陛下下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斩杀。”
      沈熙羽脚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像是要将卫青的颈椎直接踩断,“呵,那又如何,我沈熙羽一句话就能让这律法翻个面,你以为这句话能威胁到我?”
      卫青开始挣扎地抬起手,没什么力气地抓住沈熙羽衣服的下摆,“我要见陛下,陛下一定会还我公道。”
      “啧”,沈熙羽一脸不爽,脚下的动作越发使劲,卫青疼的直接嚎了出来,这场景和杀猪有的一拼。
      “怎么,还你公道,你有什么公道?你告诉我,就你这样一个泯灭人性的畜生,你还想活着,呼吸着跟我们一样的空气,享受着普通人的权利,而被你害的男子都已经看不到光了,他们本该拥有更好的人生,却被你用如此龌龊的理由害了,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毁了,而你现在还想保障做人的权利?卫青,看来你还是不怕死。”
      一字一句砸在头顶,话音刚落,卫青肩膀处便传来剧痛,一阵天旋地转,直到脸颊骤然感受到地板的冰凉,卫青才迟钝的意识到自己被踹了出去。
      像一具尸体,一件垃圾一样,被踹了出去。
      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剧痛使得卫青险些昏死过去,卫青软绵绵地躺在地上,额头和嘴角不断流出鲜血,一动不动,眼睛也没睁开。
      沈熙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看向沈璋,“人交给你,是死是活,本王一概不知。”
      而沈璋的反应却出乎沈熙羽的意料,“王爷,属下感谢您救出了哥哥,帮助我父母立了坟,您对属下已是天大的恩情。如今让属下私下对卫青动刑,属实不和规矩,属下不能逾越。”
      沈熙羽被气笑了,“沈璋,你知道我为什么为你取名叫沈璋吗?”
      “属下不知。”
      “璋,古代礼器之一,国之重器也。本王给你取名为璋,就是为了让你成为一名利器,一把快刀。”
      “人这辈子就活一次,干嘛要被条条框框拘束,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管那些破规矩做什么。规矩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本王现在为你废了这条规矩,你只管大胆放心去做,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本王担着。”
      “你记住你首先是你父母的女儿,你哥哥的妹妹,其次你才是沈璋,如果正义是以牺牲家人为代价,我做不到,做到的也没几个人,这种就是扭曲的观点。我们都是人,都有恻隐之心,没必要迁就谁,换做是我,我就一定抓住机会,让她生不如死。”
      看着沈璋低头不语的模样,沈熙羽也没再说话,拍拍沈璋的肩膀,抬脚走了出去。
      另一边,官府正逐一排查家眷中的犯人和受害人。
      其中有不少大着肚子的孕夫,唐卿书从小就嘴笨,也不会安慰人,只能坐在一旁默默地陪伴着他们,让他们有一丝心安。
      这时沈熙羽大步走了进来,“诸位请放心,何去何从诸位自己定夺,卫青的财产一部分充公,一部分会当做各位的补偿。”
      男子皆下跪向沈熙羽表示感谢,幸亏沈熙羽嘴快,“不用跪,都好好休息。”
      说完拉着唐卿书出了衙门,抬头欣赏了一眼湛蓝的天空,随后趴在了唐卿书的颈窝处。
      “卿卿,好累啊,你都不知道那个卫青,跟头死猪一样,踹了她几脚,我感觉我的脚底都废了。”
      “妻主最棒了,辛苦。”
      “哎呦,这件事办完就能好好休息两天了,太棒了!”
      后续的事务交由官府负责,沈熙羽和唐卿书二人在淮南一带逛了一圈,回客栈时正好装上沈璋一身血气回来。
      二人点头示意,也没有交流。
      “妻主,卫青死了。”
      “嗯。”
      “她该死。”
      沈熙羽轻笑,“就是该死,这种畜牲只要落在我手里,我管她官多大,只要一剑下去,什么都不是。”
      唐卿书对沈熙羽的职业开始有了些疑惑,“妻主,你管贪官,管律法,还带兵打仗,你有什么是不管的吗?”
      “那肯定有啊,皇上的后宫就不归我管。”
      唐卿书无语,那后宫给你,你不得把人家后宫挑个洞出来。
      见唐卿书无语的表情,沈熙羽硬气地开口,“干嘛,我承认我确实管不了后宫。一群官家公子,从小生活在院墙之内,整天明争暗斗,我可斗不过,在里面能带上两天就不错了,我可不引火上身。”
      “朝廷那些老狐狸你都能把她们气的牙痒痒,宫里的你怎么就不行了?”
      “那些狗官,触犯法律一刀砍了就是,多大点事。那后宫不行啊,这事那事,不是哭就是嚎,今天给他做主,明天又给他做主,今天这个滑胎,明天那个落水,我可没那本事和他们打交道。”
      唐卿书摇了摇头,“妻主,不能整天张口闭口就是砍了,咱们要以德服人。”
      沈熙羽却不以为然,她才没那时间和这群酒囊饭袋之徒在那闹着玩,直接砍了既省心又省力,关键时刻还能让一群墙头草闭嘴,何乐而不为?
      “卿卿,我给你说,以德服人是君子所为,你妻主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就喜欢以暴制暴。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只要目的正义,可以不择手段,因为结局可以为手段辩护。这句话不全是对的,但也有一定的道理不是吗?”
      世界上有两种斗争方式,一种是运用法律,一种是运用武力。当法律不被遵守,以德服人不被重视时,武力就是最有用的手段,而且一直都是最有用的手段。当然,当靠欺骗可以取胜时,还是不要靠武力。
      最为一个孤臣,别人对沈熙羽的尊重只是对她地位的尊重,而不是对人的尊重。既然这样,就要做好一个孤臣该做的事,除了皇上以外,不要让任何人产生期望。

第44章 你不配拥有人权[2/2页]